到哪儿去?”在你前方,被迫弯腰前行的墨镜男依旧傻傻搞不清状况。
“你这混不是最喜船吗?驾驶而已能搞定吧?”
“你小怎么知这个?”他疑问,抬看向墨镜上方,是一个熟悉的银白侧影,“咦?好像在哪儿见过……”
“哦哦哦哦!这不是金时吗!你小怎么在这儿啊!好久不见了,金时!”认过去攘夷战友的他鼓掌庆贺,“居然会在这儿见到你!上酒!拿酒来……”
银时毫不留地举起他的用脸撞坏驾驶舱门后,揪住他的衣领凶狠吐槽:“我叫银时哦!银时!要是叫我金时,咱的标题还怎么登在节目单上啊你这混——!”
“那破标题怎样都好,该活了。”同样赶到的你越过还在门争执的两人走一片狼藉的驾驶舱,拍拍地上看上去唯一还留存意识的飞行员的脸,“喂,还清醒吗?这飞船要怎么开?”
“地球吗?一切都那么令人怀念……”然而对方呢喃意味不明的梗台词,让你知不能指望他了。
“啧,走错片场了吧,宇宙战舰大和号在隔啊。”你大失所望地吐槽,小心把他从地板中央挪开,又去救助其他横七竖八散落在各的飞行员,一边转朝那两人促,“赶的!飞行员都失去意识了!”
“哦哦哦哦!这不是阿景吗!原来你也在!啊哈哈哈真巧!看来今晚必须是不醉不归了!”这才认你的前搭档大笑着迈向前,开始心疼地查看飞船作台,“居然在船上放炸弹,脑有病啊……”
“阿银,不好了!大家都开始念佛了!”此时新八也带着神乐和定匆匆赶到,上前递给你医疗包。
“先活着度过这关再喝吧你这酒鬼!”你接过医疗包打开,动作麻利地替伤员们依次包扎,“这一船命可是掌握在你手上!”
“不用担心,给他就行。”银时充满信心地宽,看向正熟练作飞船电脑的男人,“他虽然脑袋空空,但船得不得了,成天在银河里飞来飞去的——”
“对坂本辰而言,动动船就像动动自己的手脚一样。”
“好了,万事俱备……”在坂田银时向大家作完帅气的人介绍后,坂本辰已结束一通作,藏着星河般的蓝眸熠熠闪耀,煞有介事,“上吧!”
?
你正跪坐在地忙着给伤员缠绷带,突然到一沉。
“确实,脑袋空空的。”新八无语。
“辰啊……”你放绷带,双手举攀至他压在你上作开船姿势的臂膀收,平静的话语暗涌动。
“嗯?”他好奇地伸脖,从后方看不清你的表。
你果断起,抱他的手臂向前躬,借力来了发过肩摔。
“啊!好疼!”他坐在地上摸着辩解,“我也第一次开这船,不知该怎么搞啊!”
“这都十万火急的状况了,总得一起想办法。”你俯视着他伸手。
辰仰起,神地看向前渐渐与过去重合的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