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幕羽根/除夕夜都不懂享乐的人难成大(2/3)

伊丽莎白举牌：「晚上好。」

“这是他以前某个被逐师门的同门，离开场前曾说过的一句话。那位同门实力在他之上，却违背了师父的规矩，于是被驱逐到暗无天日的地方，‘无我一’则由爷爷继承了来。”

“阿景？”发武士面惊讶，未料到会在此时此地遇见你，“你怎么会在这里？不待在家里看红白吗？”

——对你一定是什么很重要的东西吧？

不过他刚才那些话，让你发觉他的攘夷思想似乎正在转变。也许是江人民安居乐业的和谐光景，潜移默化影响到他那顽固不化的心灵了吧。

他再次看向不知疲倦转动的纸风车，到这东西忽变得莫名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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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你颇意外，偏看向吐着烟圈的大叔，“今晚不是除夕吗？什么不解风的家伙会挑这时候行动？”

“今天还真冷呢。”桂裹上单薄的外衣，柔顺的黑发尾微微摆动。

老板突然话来：“但我听说，今晚有人想在这城市里搞个大动作哦？”

“今年就这么过去了啊。”你咽几面，又端起碗喝清汤，有些慨，“刚到江所见的景象，仿佛都还发生在昨天……这就是所谓时光飞逝吧。”

还有在神社替我的那时候，你也让我一直保着它。

见况已容不得刻意回避，你便走到摊位前对店老板单后，坐上他们挪动位给你腾的空座：“很不巧，我家的电视坏掉了。”

而桂小太郎与伊丽莎白闻言，齐齐转过朝你看来。

记得在江与桂小太郎久别重逢时，他还是个喜针对幕府搞炸弹袭击的激攘夷份，被满世界通缉东躲西藏，还经常溜你家请求庇护。

“不是假发是桂！”他看到袋里的东西，皱眉不悦，“怎么又想起来买这些？我还以为你早就不吃了。”

荞麦面吗？”

——用它提醒自己，憎恨的羽还不能停止扇动。

你默不作声了，眸光闪过一丝凄凉。

“恐怕行不通吧。”桂了面，冷静分析，“连除夕夜都不懂得享受的人，怎能成就大事？”

桂眨眨清澈的双，一没能理解：“什么意思？”

“嗯，起风了。”任他向你的方向靠拢了些，你眯起睛。

“偶尔吃有什么问题。”你接过老板递来的碗，懒散回应，掰开一次筷开始嗦面。

“可那时的我年纪尚小，参不透这只言片语的义。不曾想那件事却成为余殃，火屑飞散，最终牵连到整个枝川家。”

你瞥向旁正淡然吃面的男人，心猛地升起一微妙的受。

从相握的掌心传来的温凉，令你心一。

于是他伸手扳过你的，将你拥怀。

说着，你举起手中装着麦芽糖和纸风车的手提袋对他们示意，表示自己已经去过神社参拜了。

他没再吭声，捧着吃了一半的面幽幽叹气后，望向前方缓慢淌的河神，锁的眉心才复舒展开来。

你止住脚步，垂发一声叹息。

如此想着，你的表泛一丝欣，嘴上却什么也没说。

“是‘蝮蛇’的残党啦，他们好像是打算开一辆满载just什么炸弹的卡车，冲航站楼呢！”也不知他从哪听来的这报，将传闻描述得绘声绘，让你怀疑起他的真实份怕不仅仅是个普通的荞麦面摊贩，“在除夕夜搞这些，还真是辛苦他们了啊……你们觉得这事能成吗？”

“不过，这也是一座很有趣的城市。”桂筷颔首，“我还喜这里的。”

在桂的印象中，你上次买这特别甜的糖来吃，早都是十几年前的事了。他总觉得吃太多甜会让武士的心堕落，所以每次见银时或是你过量摄糖分时，都免不了唠叨一两句。后来你渐渐吃得少了，被唠叨的对象就只剩银时一人。

“‘但使吾心起波澜，怨念之羽永未歇’——我们家一起去神社参拜的那个夜晚，爷爷看着我手里的风车，突然说了这句话。”

桂也在你边停了来：“原来如此……我还是第一次听你讲起这些。所以你每年拿着它，是在提醒自己么？”

你刚从袋中取纸风车，它便立刻迎风转动起来。

“风车转得真快。”他轻轻牵过你的手，随即忆起往昔你们一起去新年参拜的时光，脑海中冒一疑问，“不过……你为什么总喜在这一天拿着它呢？”

没有跟在后的警察穷追不舍，也不必担心假冒攘夷志士的浪人当街挑衅，今晚的一切都显得祥和安宁。

这时候，你们仿佛听见从遥远的天边，传来几轰隆隆的炸

那之后，你们辞别面摊老板，肩并肩沿着河畔信步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