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听话地放慢了速度,俯去,吻你饱胀的尖。
注意到你的目光,辰笑了笑,抓住你的手向底探去。
一杯清递到边,你支起接过,凝视一会儿透明杯摇晃的,仰饮一半,另一半则被他饮尽。
其实直到最后,也没有人提分手。无人知晓是否会再见,只是如此相信着未来。
至少还有次,在那不确定的未来中存在着确定的某,永远为他而留。
那从中被掏,在你蜷成一圈的掌心中向上立着,灼的温度,兴奋异常。
辰将空杯放在闲置的墨镜旁,拉起被将两人的盖住,坐到你边发起了呆。
你缓过神,舒一气,将散的发拢到耳侧,垂首看了看他的,只见那里鼓鼓的,仿佛忍了很久。
刚时的异还有些明显,也酸得不行。随着甬被一撑开,你逐渐适应了那觉,伸手搭上他的肩,空虚许久的主动贴上去索吻。
“唔……”听不清是谁的声音,分布在尖密集的神经传来阵阵愉,也被向上到最,跟着他耸动的幅度随波逐,仿佛又回到那时的船舱。
白驹过隙,十年之期。相遇的时节夏蝉喧嚣,自那以后,蝉时雨永未停歇。
“总觉还没尽兴啊。”他突然朗声说。
后面的记忆又变得模糊不清,你从漩涡中挣扎着醒来,涨的望止不住地外,一收缩,着他的手指。
“太、太快了……不行……”你断断续续,汗珠止不住地落,朝后仰,指节攥,抓住皱成一团的床单。
“真没办法呢……”他从后拥住你,嘴过耳,略一思索后笑,“不过这样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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坂本辰是唯一一个会与你谈起未来的人,在什么都尚未厘清的时候,他就问过等一切都结束后,你想去什么。
雷鸣电闪,嘈杂的雨声盖过了心。你靠在摇晃船舱忙里偷闲打着盹,他走过来,已经被晃得脸憔悴,依然持着为你披上毯,又捂住嘴,压脚步悄悄离去。
“我累了。”你困顿打起哈欠,翻了个背对他,“留到次吧。”
你似乎记得当时的回答是,重开场当个剑老师。
饶是平日里看上去傻乎乎的家伙,在床上也总是变了个人一样,想尽办法欺负你,满溢而的占有将理智吞噬殆尽。
“已经可以了。”不一会儿,他提醒,脱了外衣,从袋里摸一个,在你的注视给自己上。
你吞咽,重新攀上他的。他双手把住你的腰,你扶着,对准自己的,小心地缓缓坐。
而此刻你毫无办法,恍惚间想起他告别决定那晚的夜空,璀璨星河晃得刺,叫人怅然若失。
你,接着到旁的重量一轻,很快便从不远,传来玻璃碰撞的清脆声响。
的刺激有所缓和,但从又袭来新一的绝快,你敢肯定他这么是故意的。
你停来,急促的呼变得缓和。他再次凑过来,亲吻你变得涩的。
拍打的声在安静的房间愈发清晰,间歇响起两人此起彼伏的息,节奏越来越快。
意识开始飘飘然,充盈累积的终于涨过堤,你与他同时颤动着躯,拥抱着升上端后,又缓缓一同坠。
邀请。
他从后轻轻拍打你的背,安抚着你慢慢镇定来。
“真。”辰没打算就此停,反而加快了的速度,修的两指在淋漓的中,沉迷你逐渐失控的模样。
你猜测他大概是听懂了这话,便安心合上,睡意渐。
“要喝吗?”待温存的余消散,他退你的,你向后倒在床上时,听见他在上方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