努力后,一直在外面守在会客室的你们听说,她的病终于稳定来。
“我知她的不好……但病似乎比我们想象中更糟。”不知为何改换发型变成了爆炸的山崎退,相隔一条门密切监视着另一边叁叶的况。
“暂时没事就好。”你抚着前舒一气,又连续咳了几声。
“话说回来,老板和枝川小,你们怎么会跟叁叶小在一起啊?”山崎好奇地问,“而且枝川小你怎么了?看起来很难受的样……”
“顺势。”银时嚼着从茶几上顺来的一块豆馅年糕,一手支着懒洋洋的。
“我也是顺势。”你拉罩给自己一茶,用茶顺了顺嗓回他,“我没事,只是有冒……倒是你,为什么是爆炸?”
“是顺势。”
“这顺的什么势啊?”
你们异同声地吐槽,随后一起转,望向站在房间外回廊对着院默默烟的男人。
“至于这位……觉不是顺势呢?”银时一脸八卦,用暧昧的吻试探着问,“光是看见脸就倒了,你跟她之间发生过不小的事吧?”
“跟你无关。”土方顽固背对你们,两指夹着烟冷酷。
“对不起!外人过问男女之间的事就太不解风了~真的对不起!”银时捂嘴扑哧笑声,对着他怪气,同时斜看向你,音调意有所指,“不过真是令人意想不到!我先前还以为这家伙是个经历比白纸还净的纯男,原来还有这纠缠不清的过去啊~我们差都被他骗了呢!你说是吧,师?”
“别看副那样,其实受女人迎的呢!”山崎也在一旁添油加醋地打诨。
“都说跟你无关了——!”土方终于忍无可忍爆发怒吼,转对悠闲抠着鼻孔的银时刀,“我就不明白了,你怎么会在这里?!”
“副,冷静!隔还有病人呢!”
“烦死了!还有你为什么是爆炸啊?!”
正当山崎架着土方的胳膊好言相劝时,和室另一侧的门被什么人打开。
自称经营着海运屋、名叫藏场当的男人跪坐在走廊上,对你们行礼打招呼。
你听见山崎在背后小声说,这位眉大看上去颇为稳重的男人,就是叁叶的未婚夫。
“我怕她病发,叮嘱过她不要到走动……这次我家的叁叶给各位添麻烦了。”藏场抱歉地说,又看向土方和山崎问,“看这制服,你们是真选组的人吗?那就是叁叶弟弟的朋友?”
“才不是朋友呢。”此时,失踪许久的冲田突然现在你们后的回廊上。
“总悟,你来了啊!叁叶她……”藏场立即对他伸手急切。
冲田冷无视了他,径直走到叼着烟的土方面前。
“这不是土方先生吗?居然在这里遇见了,真巧啊……”
他的声音越来越低,渐染上明显的怒意,沉声一字一句质问——
“你还有什么脸跑来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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