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好,少容不是一向如此么?”
至此,连曹运都不由得同起秦疏桐来。
秦疏桐回到府中,即刻沐浴更衣,自己在浴桶中大致清理了一污浊,也包括……那后,绷的神经才算放松了一些。到夜间,他辗转反侧,想到园中发生的事,又想到与白汲的对话和那个吻,还想到晏邈似是而非的暗示话语,烦不堪、心绪不宁,竟一夜不眠。到了五鼓天明,他一个翻坐起,以极快的速度洗漱后即吩咐人备了轿,至谢雁尽的将军府登门拜访。
另一边,晏邈也正往德殿去。
白淙已知了昨日宴席上发生的事,甚至皇帝因此气急攻心病倒了的事,他应该也是这里第一个知的。晏邈隔天又来中,倒让他诧异。
“巽是有重要的事来告诉我?”能有什么是他还不知的?
“昨日皇上罢宴后,殿猜猜,我看到谁与谁同行了?”
白淙神思锐:“你这样问,是白汲和谢雁尽?”
“正是,我料到太会加快步调,但没想到他这么快就制住了谢雁尽。”
白汲不慌不忙地:“他怂恿裴霓霞本就在意料之中。现在白汲可能会立刻动手,那我们照原定计划行事便可,不必担忧。”
“殿。”
“嗯?你好像有什么难以启齿?”
“如果太不像我们所想的那样……您也知,太与妍贵妃有七分相像,疯起来没理可讲,如果太兵行险着……不,该说是他突发异想,自以为能控制局面,实则丢个他自己都不知什么时候会炸的炮弹呢?”
“巽在说谁?”
“秦疏桐。”
白淙一惊,而后笑:“白汲本不让他参与心谋划,而且他又天真如此,能激起什么?”
晏邈难得有些急躁起来:“但难防意外,我亲所见,谢雁尽对秦疏桐态度怪异。”
白淙不由笑声:“巽竟也有为某人焦急的一天。“
晏邈笑得无奈:“殿是在取笑我么?但我是认真的。”
“巽与我说这事,就是要我帮忙了?”
“是。”
白淙想一想,应:“好吧。”
这一边,秦疏桐与谢雁尽对峙着,气氛张。
“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我倾慕你。”
谢雁尽闻言不语,想了一会儿才:“秦大人先时还偷偷轻薄太,怎么现在又倾慕我了?”
“人心可变,将军难对我无心么?那为何昨日对我咄咄相呢?昨日在园中,将军与太发生了什么?”
秦疏桐比大多数人都聪明,因而看低了谢雁尽,他想了一夜也就想通了,谢雁尽行为背后所指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