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才十六啊。”晏桦直起站在案板面前低切菜。
晚上洗完澡后,两人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话,江野突然凑近提及:“你上次答应说要给我补一个生日的。”
他很讨厌这觉,睁睁地看着江野一步步朝他走远。
“我跟你一起去啊。我不想在家。”江野从厨房探说。
晏桦朝远离江野的方向挪了挪,不太有底气:“没忘。”
“那你还想要什么?”晏桦站起居临地问,试图给自己增加一气势。
江野摊开掌心问。
就连帮十九也只是因为晏桦。
“他想去就去呗,是该赚钱,十九不吃不喝在店里打三年工都赚不到他的律师费。”
“礼呢?”
“你要什么?别提太过分的事。”晏桦斜了江野一说。
“那我不是在南江,十七要一个人去草原,人生地不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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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桦毫不犹豫地说:“不可能。”
晏桦挥了挥手,拧眉目送江野离开。
十五岁孤苦无依一个人在社会上摸爬打的时候,谁帮他了的?
江野淡漠:“那又怎样?”
“其实我不太放心,他还没成年,就要一个人去拍戏,还在蒙古,说什么拍草原戏,但是那个导演我确实经常在电视上看到,我们两好像之前还看过他的电影。”
江野靠在厨房门听着晏桦说话。
“你十六岁的时候不也在当学徒挣钱了吗?”江野收回,到洗手池拧开龙洗了洗手,接过晏桦的菜刀:“我来饭吧,你歇会。”
“你当时也没给我生日礼。”江野肯定地提醒。故意抹去了自己那天晚上要求抱着睡觉当礼的事。晏桦也没想起来这一茬。
“什么是过分的事呢?桥桥要不要举个例?”江野增的不止是年龄,还有和晏桦相的经验。
他可以永远主动,只要晏桦不拒绝他,他就当是同意。
“你当时都说后面补给我。”
“上次说的那个导演拍新电影在海选演员,十七被选中就跟着去了。”
他已经习惯江野每次迫不及待地向他跑来了。
十七没有,十九没有,江野也没有。
“你没忘吧?”
晏桦抬眸看向江野,他的目光灼,直直地看着自己,似乎想透过外表的,直视那颗动的心脏。
“嗯,桥桥再见,等我回来。”江野不舍得松开手。
很明显江野并不满意这个礼。
他靠近晏桦,刚洗过澡,上还沾染和晏桦同样的薄荷味沐浴。
晏桦在弯腰洗菜,江野目光幽幽看着他的背影,单薄的背脊,细瘦的腰间,以及修的双。
“不跟你说了。”晏桦踩着拖鞋坐在沙发上去,“我午要去店里,你自己在家玩吧。”
他不心疼任何人,他只心疼晏桦。
十九去了,店里一少了个最能活的人,临近年关,又不好招人,生意又忙,只能晏老板亲自上阵。
江野仰静静地看着晏桦,“我要你就给吗?”
这人肯定没安好心。
晏桦移开,不再直视江野,甚至他都不敢问江野想要什么礼,直截了当地说:“给你发红包。”
等江野寒假时,十七已经不在家了。
“你好敷衍。”
江野嘴角带着惬意的笑,“我还没说要什么呢?”
“随便你。”晏桦胡着遥控。
“有什么好心疼的。”江野对于十七的遭遇没有任何同。
“十七持想去,他说想早赚钱,最后还是没拦住。”
“你不能心疼心疼小孩?”晏桦抱看着江野切菜饭。
晏桦任由江野抱了半天,提醒:“到时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