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
早饭吃完,弋戈送着陈杏走了。回来的时候见中秋趴在柚树,靠着埋银河的那个小小土坡打盹。
蒋寒衣洗完了碗走来,问:“正好不是饭,跟我去见见爷爷?”
弋戈疑惑:“为什么要不是饭的时候去?”
蒋寒衣撇了撇嘴,“我爷爷那儿实在有埋汰,他饭我都不去嘴,你还是别去尝试了。”
弋戈噗嗤一笑,:“先跟我去趟祠堂?”
蒋寒衣:“去祠堂什么?”
弋戈凑近了,贴在他的耳边小声:“我想把那族谱偷来,把我的名字划了,你觉得可行么?”
*
偷族谱的行动没成功,弋戈拉着蒋寒衣在偌大的祠堂里翻来找去,也没见着一本像族谱的东西。
蒋寒衣挠挠,说:“我觉族谱是不是不会放在这地方……应该是给一个年纪大的或者德望重之类的人保吧?”
弋戈一愣,想起来,“好像是哦,貌似只有过年那几天才会放到祠堂来供着。”
“……”
弋戈撇撇嘴,“破规矩真多。”
蒋寒衣问:“那现在怎么办?”
弋戈叉着腰,望着祠堂正中那香火,摆摆手,“算了,过年有空再来偷!”
“…你小外公是不是辈分的,说不定在他家呢?”
弋戈幽幽:“我小外公姓陈,他就算是太祖那辈的也不可能有弋家的族谱好吧……大哥你有没有常识啊。”
蒋寒衣惊觉自己脑袋短路,被损后又不服气,回嘴:“你连族谱不放在祠堂都不知,你才没常识。”
弋戈气得往他上一蹦,挠他,“你敢说我!”
蒋寒衣顺势背着她往外跑,两个人打打闹闹地走到院里,不期然撞见个晦气的家伙——
弋凡和一个中年男人有说有笑地走过,那个中年男人弋戈很熟,大概是桃舟镇上的某个领导。
看见弋戈,弋凡也是一愣。但他很快又笑着同弋戈打招呼:“好巧,你也回来看看?”
弋戈笑不笑地回:“是巧,你这是第几次来?”
弋凡脸不变,继续:“有空的话回家看看爸,他最近不好,总提到你。”
弋凡这人说话,还真是和弋维山一模一样的腔调,不他说的是什么,光这腔调,就叫人疑其真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