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莱垂在一侧的手被伊雷攥住了,他用力的样仿佛承受剧痛的不是雪莱,而是他自己一样。
雪莱望向伊雷,那双褐的眸里盛着月光的碎片。
迄今为止的人生中,他从来没有受过这样剧烈、鲜明、清晰的疼痛,疼到他的四肢蜷缩起来,脚趾都在痉挛。
五年以来……不,或许要从很多很多年以前,那个橱窗里的雪球消失在他视野尽算起,他一次如此清晰地觉到,自己还活着。
他们的信息素完全混在了一起,变成了一全新的、好闻而舒适的清香。
雪莱意识微微转,想要看伊雷的脸。细微的动作牵动了伤和埋在里面的犬齿,痛得他浑颤抖,发一声介于呐喊和尖叫之间的哀鸣。好疼。
“别停。”雪莱的咙涩,声音沙哑,“伊雷,我想要你,就现在。”
神经,将他的五脏六腑全都拧成一团,并且还在持续地用力。
伊雷终于完成了标记,他慢慢抬起,把带血的犬齿从。
检查了雪莱的腔和,没有发现其他伤后伊雷松了气。他支起,想从屉里找纱布绷带之类的东西替他包扎一伤,然而手刚伸去,就被雪莱住,手臂勾住他的脖用力向一压。
鲜血像小河一样顺着后颈,淌过他的躯与肢,落在床单的布料上。
心脏还在动,呼还在持续。
他的人在拥抱他,温笼罩着他的。他哭来的时候,泪会砸在伊雷的肩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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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永久标记。
手指还能摸到柔的床单,脚趾还能觉到空气的冰凉。
雪莱朦胧的神智迷迷糊糊地意识到。
得到这个标记以后,他将会永远地,变成属于伊雷·哈尔顿的omega。
“不要忍着。”他的犬齿还埋在雪莱的,说话的声音糊不清,但足够耳畔人听清,“疼就叫,我掐我咬我都行。我你,雪莱,活着和我一起回去。”
“没事了,结束了,没事了。”伊雷低吻着红受伤的地方,将周围残留的血迹都舐净,一边低声安抚,“很疼吧?都叫你别忍着了。有没有咬伤自己?让我看看……”
与此同时,传来饱胀的钝痛,alpha在他自己都难以想象的膨胀成结。
他疼了一冷汗,大大地往肺里填充空气。他到自己像刚跑完三千米一样,汗浸透肤、咙里有血的味,浑上每一束肌都绷。
泪几乎在一瞬间夺眶而,雪莱的咙里发一个短促的音节,而后便死死地忍住。
真的非常非常地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