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两个字。
心机男。
宴碎迫自己不要去看,尽心尽力为他发。
宴碎被封铭抱着面对面跨坐在他的上,手里拿着净的绒巾,为他拭柔顺的发。
每次都想把他的命断。
他似乎知今日已经惹过她生气一次,不能再惹了,所以竟然很听话地应着,低去,语气颇有些委屈。
真犟。
因为沐浴过,他的发梢还有些,一缕垂,落在她的脸颊。
封铭俯将她抱怀里,片刻不停地,声漾。
她,他比任何人都清楚。
没有风机的年代,只能靠巾将发。
因为他的手掌已经转而箍在她的腰间,握着,腰轻轻研磨她的。
宴碎只觉整个人都被快速颠,的壮硕,比之前的每一次都要大,撑得她气都不上来了。
宴碎气得牙,抬起再用力往一坐,成功听见男人不可抑制的闷哼声,整张脸都绷起来,额角青暴起。
“啊——好胀,你去一……”
不知是否有意,这人上半衣襟大开,烛火映照着的膛,给壮的肌镀一层薄薄的光。
扳回一城的宴碎还没来得及得意地笑声,就被人搂着腰换了个位置,人几乎是被他摔床里。
宴碎伸指尖捻了捻,“起来,我给你发。”
宴碎没两就被磨得了,没好气地拍打他的肩,“你能不能安分一?”
封铭抓着那腻饱满的,次次,小很快便涌无数温的,将他整包裹。
他也哼一声,“你自作自受。”
人都要得倒他怀里了,还是咬着牙继续发的动作。
怎么可能去,裙角层迭堆迭在小腹,半赤着被架起,他近乎蛮力地送了几十,才稍作缓解一般慢了些许。
只是意识地抱着他,恍惚中,听见他又黏黏腻腻地说羞人的话。
如果世上没有分别该多好啊。
神已经在不断地撞中,神迷离,思绪混沌。
没想这人却抬手扯了扯自己的衣襟,整个膛几乎全来,散发着诱人的气息。
那么那么窄的小,死死咬着他时,会让人在顷刻间丧失所有的神智,只想永远埋在里面,将她抱,再抱。
小呆,报复心得很。
“不会。”
她亦是很他的,亦是不想与他分别。
他是安分守己不动了,但那一灼存在却越来越,着宴碎的心,隔着层层布料,也得她几乎撑不住。
他附用力咬一她的,“我真的严重怀疑你想害死我。”
实在是勾人视线。
“妹妹最是心非,明明最动,最舍不得我去。”
他真正狠起来,才叫真的受不住。
敢这么他,真是嫌他在床上待她太温柔了。
封铭素来会给她找台阶,明知她也想要,却自己装可怜:“碎碎,你坐得我好疼。”
宴碎确定了,他就是故意的。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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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舒服地哼唧:“好大,难受……”
“碎碎,我们永远这样待在一起好不好?不想和你分开一瞬。”
“哦。”
“知了,碎碎……”
宴碎就这样被他抱着,听他沉稳有力的心声。
襦裙被掀开,没有任何征兆地闯,剧烈的胀痛让宴碎仰着脖惊呼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