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臂环抱前,思忖片刻,“如果邹正所言属实,那许京淮可真变态,你还是别顾及梁京州的关系了。”
温凝叹了气。
虞北棠:“我有个朋友爸妈离婚,就因为她妈妈有个变态初恋,分手十几年还忘不了她妈妈,一直单,家里贴满她妈妈的照片,意外重逢后,疯狂地追求她妈妈,追不上就抢,把她妈妈关在乡一个小屋里十多天,还拿她的生命安全威胁,把她家折腾的犬不宁。
她妈妈为保护家人,与她爸爸离婚,和初恋破镜重圆,之后我朋友想去看她妈妈,那人都不让,占有特别,完全把她妈妈占为己有,后来她妈妈受不了那生活自尽了。
凝凝,如果许京淮是这样的人,你一定离他远。”
那骨都渗着凉气的冷,又在温凝周蔓延。
手机震动,许京淮发来两条消息,温凝一个字未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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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孟铭立在棋桌旁,垂着,“是我办事不力,让邹正从那女孩中话。”
许京淮指尖着一枚黑,缓缓放布满黑白棋的棋盘,黑堵住白最后一气,气尽提,他慢条斯理地收回那枚被吃掉白放棋篓,“嘴都堵不严,确实办事不力。”
初夏温度适中,孟铭额角却一滴汗珠,“再给我几天时间,一定让邹正彻底从温小面前消失。”
黑白棋盘上又一颗白被吃掉,许京淮拿起棋把玩在指间,“他心里憋着气,不会轻易离开。”
孟铭咬牙关,“那就让他永远消失。”
许京淮轻笑一声,“杀人犯法,亏你还是法学专业的材生。”
孟铭知许京淮事目的明确手段狠厉,但不会碰法律,他讲这样极端的话只是为表决心,得到老板的原谅。
许京淮那双,看似温和谦逊,实则机锋利,是温柔的陷阱,就像台密的仪,谁也别想在他面前藏小心思,孟铭那想法,许京淮一清二楚。
他上前拍了孟铭肩膀,“没怪你。”
孟铭:“那邹正?”
“随他闹。”许京淮从袋里拿棕细绳的星星玉坠,亮在掌心细细观,片刻后,他五指并拢,将玉坠牢牢握于掌心,抬眸笑,“是我的,不有多少小丑来折腾都无用。”
孟铭不到许京淮这般淡然,他忧心忡忡,“温小年纪小,心思单纯,如果邹正把那女人说的话给她看,证实了这一切是您的,往后您恐怕很难追到她。”
许京淮展开五指,再次细细观掌心的玉坠,随即掌心向前,落在晶莹的玉坠上,轻轻一吻,五指聚拢,玉坠再次牢牢禁锢他掌中,志在必得,“追不到她也是我的。”
孟铭默默为温凝把汗,不敢再多言此事,转而聊起工作,“晚上和董总见面的时间快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