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凝走去客厅,坐到许京淮边,照片放他上,“在姥姥家的老照片里看见个和你得很像的人。”
许京淮面不改地拿起照片瞧了瞧,“是和我小时候有几分相似,”他指着照片里的小婴儿,“这是?”
温凝刷一回照片,不给他看了,“我表妹。”
张建城在一旁说:“什么表妹,那是你刚满月的时候。”
温凝:“......”
张建城从温凝手里拿过照片,“这小男孩是绮乐朋友的孩吧?”
温绮乐:“周茉的儿周泽安。”
张建城:“对对对,叫周泽安,我记得这孩特别有意思,见了晚星喜得不行,非让他妈妈把晚星抱回家去,不抱走他哭得鼻涕一把泪一把,拿什么玩都哄不好,后来绮把晚星包好给他抱了抱,这才止住哭声。”
外婆笑:“放时又哭,让他亲了咱晚星才算好。”
张建城一清晰地想起当时的况,愤愤:“臭小拿走了我女儿的初吻。”话说完意识到不妥,对许京淮笑笑,“小孩不懂事的,可能觉得小婴儿可。”
他看照片,又抬看看许京淮,“小许和泽安还真有几分相似。”
温绮乐:“简直一模一样。”
许京淮:“听大家一聊,我也有几分好奇,这位泽安在哪?倒是想看看我们现在还相像不?”
温绮乐:“他早离开风絮县,我们也不清楚现在人在哪。”
许京淮:“那遗憾了。”
温绮乐又拿周茉的照片,“这位是泽安的母亲。”
许京淮瞧了面如常:“很漂亮。”
温绮乐着照片,迟疑片刻,“你真不认识周茉?”
许京淮翻许家合照,指着张清雨说:“这位是我母亲,她在北川。”
“世上竟然有得这么像的人。”温绮乐收回照片,彻底死心了。
张清雨本不是许京淮的亲生母亲,温凝没办法当众拆穿,悄悄观察许京淮,他专注地听着辈们聊周茉短暂悲惨的一生,眸平静无波,没有一当事人的悲伤或愤怒,找不任何破绽。
一个人说许京淮和周泽安得像可能是看错,两个三个,认识周泽安的人都说许京淮和周泽安度相似。
这很有问题。
温凝不死心,拜托小姨带她去一次周泽安舅舅家,早晨她趁着许京淮睡熟,换上衣服门,打车到周泽安舅舅家楼,小姨临时有事不能过来,但已经和周泽安舅舅打过招呼,他们不会在狮大开要20万。
上楼前,温凝想起没带礼品,拐去超市买东西,等好东西回到周泽安舅舅家楼,楼门多了辆北川的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