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许京淮答得干脆。
许儒沉默片刻,“你出国一次,尽量把事情的损失降到最低。”
许明宇手上的娱乐公司转交许京淮经营后,一直不服气,在集团内没折腾出水花,说是传统行业限制了他的才能,要自立门户,从家里拿一大笔钱去硅谷创业,走之前说得天花乱坠,去没多久赔个精光。
钱许明宇挥霍了,烂摊子却要许京淮去收拾,他不去,“我手上还有很多工作,走不开。”
许儒摁灭烟,“你呀,不要心胸那么狭窄,不就一个女人吗?还想为一个女人和亲哥断绝关系?”
许京淮:“她是我女朋友。”
“那又怎样?”许儒讥笑,“没有许家,你是个是什么东西?在个小县城里窝着,她会给你做女朋友?你现在的一切都是许家给的,理应为这个家效力。”
父母养育未成年子女是义务,到许儒嘴里变成天大的恩赐,许京淮这几年扭转几个濒临破产的子公司,又为许明宇解决过多个烂摊子,不亏欠任何人。
许京淮为许明宇解决过的烂摊子数不胜数,不差这一次,但不能轻易答应,他手指在腿上有节奏地敲了敲,浅笑,“你说得对。”语气恭敬,态度疏离。
许儒想找茬发火都找不出,近几年许京淮崭露头角,在集团内口碑越来越好,手里的几个子公司利润逐年增长,许儒不喜欢这个二儿子,又没办法否认他的能力。
冷的不行,就来热的。
许儒没了那么强硬的语气,“再帮你哥一次,想要什么爸送你。”
正中下怀,许京淮的确有件事要许儒帮忙,没有直接讲出来,“我去试试,之后的事回来再说。”
许儒露出笑意。
夜深人静,又只有他们父子俩,他想起了二十年前漂亮清纯的周茉,“你长得很像你母亲,她那时特漂亮,还记得她什么样子不?”
亲生母亲的样子,许京淮当然记得,可不想对许儒说,他未答反问:“欺骗一个刚成年的女孩很有趣?”
周茉初来北川那年刚满十八,隔年生下许京淮,花一样的年纪,因许儒一辈子毁了,而许儒却在这美滋滋地追忆往昔。
许儒霎时变脸,“我逼着她发生关系了?这种事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那睡之前,你告诉她你结婚了?”
许儒讲不出话。
很长一段时间,周茉将不幸和对许儒的恨,全部转移到许京淮身上,对亲生骨并不喜欢,嫁人后更为严重。
母亲留给许京淮的记忆很少有温情时刻,但他没有恨过周茉,因为她没抛弃过他,不喜欢也一直带在身边养育,不像许儒,欺骗后消失得无影无踪,毫无责任感可言。
两者相比,许京淮还是站在母亲这一方,“请父亲不要再提起她,张阿姨听了要闹,”他顿了下,“其次,你也不配。”
温柔恭敬的声音,讲着最扎心的话。
许儒手里握着的茶杯险些摔出去。
时间紧迫,许京淮去学校陪温凝吃了顿午饭便匆匆启程。
许明宇这次的问题比较棘手,不单纯的商业问题。
以前许明宇闯下烂摊子转头就跑,这次不仅没跑,还留下处处与许京淮做对,拒不配合。
起因是,劝说许明宇出国创业的华裔朋友是个骗子,套走许明宇的创业基金不说,还对许明宇进行洗脑,导致许明宇对他的话深信不疑,不认为对方是骗子,还不停向家里要钱。
许京淮可以解决公司的各种问题,但没办法解决许明宇,给家里打电话沟通协调,一会儿许儒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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