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么掐掐这么准?”张盟都没去在意,午夜已至,现在是农历新的一年。
“有机会的话,你可以来玩。”
张盟收到对方一条“新的一年到了,要快乐。”他搭一看时间,刚好过十二。
“还是你们那好,我们这儿不许放炮,烟也没得玩,没意思。”张盟没法想象北方小城过年的光景,大约是很传统很闹的吧。
态度,认为这个职业太过危险。张盟劝说她飞机是世界上最安全的通工,没心没肺地宣称当飞行员多帅啊。
其实维修工也好,有一技傍走哪都不至于饿死。张盟那伤悲秋被小橙坎坷的世和的人生态度所鼓舞,不知不觉两人越聊越晚。
“外面有鞭炮声。”小橙如是答。
本章已阅读完毕(请击一章继续阅读!)
今晚是他第一次向别人倾诉,向一个远在天边素未谋面的陌生人。
但张盟的哥哥依旧着他,让人不能彻底去恨去割裂去遗忘。就像一把刀,刺不死人又不来,最后只能同伤在了一起。
张盟明白这些理,但明白不意味着他就不会难过,尤其是在这样的夜晚,在这个充满回忆的房间。
燕斐支持他的决定,告诉他想什么都行,反正家里能养着你。张盟一向任意妄为惯了,孟晓雪拗不过他,最终只能帮他转了学校。
张盟没想到小橙世那么惨,当即想要给他封个大红包。但被对方拒绝了,小橙说他已经上班,不需要资助。张盟觉得这个小孩儿真是懂事,问他现在什么工作。
这么些年张盟也终于学成归国,人人都他是个富二代,想一是一非要自费学飞,只有他自己知当初是怎么走上的飞行这条路。
凡事不能去想,只有不去想才能继续维持表面的和乐。
张盟心小橙这孩是真不赖,虽然见识过世间坎坷与丑恶却仍然保持着一颗赤诚的心,很难得。他随答应:“好啊。”
季晨捧着手机,打了字又删掉。安的语言苍白无力,他明白这被亲近的人伤害的滋味。有时候倒宁可对方得更狠一些,可以决绝地去恨去忘了她,就像自己的生母一样。
这件事张盟谁也没说过,包括他妈妈孟晓雪,虽说他不太于人世故,但张盟能预得到,这事说破了就再也回不去了。
“我十四岁那年,爸妈都走了。爸爸死于意外事故,然后我妈拿着赔偿款跑路了。她说去给我买烧鹅,结果一走就再没回来。我最早还抱着期望等,觉得她不会丢我,等了三个月,家里快揭不开锅,我才明白她是不会回来的。”
小橙踟蹰了一会儿发来一句“维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