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问,有乌梢蛇毒的解药么?”他开,语气亦不像是个小卒,虽用词客气,却无端自带一份矜傲,没有中其他妖对茯芍的敬畏。
茯芍看向他搭在膝上的手,左手手背乌紫发黑,靠近腕有两个糜烂的孔。
的确是被蛇咬了。
“有的。”她,“但我还是得先诊脉。”
老医师教过她,不能听信患者的说辞,必须亲自诊断才可以开药。茯芍要规矩办事。
雄妖没有反对,将被咬的那只手搁在了脉诊上,示意她可以号脉了。
茯芍的医术还不到只是听脉就能辨别是什么蛇毒的地步,她低,伸信了雄妖的手。
那只胀紫黑的手猛地一颤,指节倏地蜷了起来。
茯芍专心品尝着毒血里的味,分析结果后,对雄妖一,“不错,是九百年的乌梢蛇。”
她说完,就见雄妖的耳尖通红一片,原本盯着自己的双眸也偏移了开来。
茯芍纳闷,觉得这只雄狐狸好生奇怪。
她又不是雌狐,他对着她有什么可害羞的?
“小杏!”不这只雄白狐到底在想些什么,茯芍只治病。她朝西厢唤,“中品乌梢蛇毒的解药,半份给我!”
这都是已有的成方,酪杏回了声生生的“来了”,很快带着一个小瓷瓶步了主屋。
她的目光首先落在看诊座上的雄妖上,被那雪白的发晃了一,接着便将瓷瓶放到茯芍旁。
“芍,你要的药。”
茯芍打开盖,再次确认了一里面的成分,然后才给对面。
“喝吧。”她说,“喝完就好了。”
乌梢蛇毒霸,九百年的乌梢蛇妖所产的毒素更是厉害。
但前的这白狐绝非泛泛之辈,茯芍不知为何看不清他的修为,只隐隐觉到了在千年以上。
正因如此,他才能在被咬之后行动如常、面不改地走来医师院;而茯芍也不必第一时间为他应急理。
雄妖嗅闻了一瓷瓶,继而一饮而尽。
他起,对着茯芍一,了一句“多谢”便转离开医师院。
“等等。”茯芍叫住他,指了指旁的座位,“坐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