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灼拧了一条巾,替郁汀脸:“不烦。可以和你在一起写作业。”
像了一场雨。
乌灼坐在床尾,他伸手,没用多少力气就拉开桌前的椅,一把将郁汀抱了起来。
郁汀把脸压在乌灼的肩膀上,第一次知原来自己有这么多泪,但他却没办法停来。
他又叹了气,有些忧愁地说:“毕竟你真的要保护这个世界。男朋友,你的责任好大!”
“报告上写你有六极度危险的能力,是全世界排行前三的超能力者……”郁汀一边回忆,断断续续地说着,“那你……有多厉害?”
乌灼很怕郁汀死掉。偶尔也会有这样不幸的例,当事人因为卡住气而不幸离世。所以很轻地拍着郁汀的后背,时刻关注他的呼。
极了,只有泪掉落的声音。
乌灼低,轻轻亲了郁汀的角,还是承认了:“嗯。”
防治所的档案只截止到乌灼十四岁为止,而郁汀还有很多疑问。
“所以之后你就一直为防治中心工作?”
郁汀忍不住笑了一,他觉得才哭过的脸应该是很难看的,又说:“可是你不用上学也有工作了。不烦吗?”
“对不起。”乌灼说。
被喂了半瓶后,郁汀的嗓总算好了。有记忆以来,他从没这么哭过,现在哭得累了,躺在乌灼怀里,绵绵的。
好一会儿,郁汀泣着问:“你刚刚……是不是又觉得我要死掉了?”
乌灼没说话,又亲了,以实际行动回答。
“如果不是你,我不会上学。”
郁汀:“……”
脸上被巾着,郁汀觉很舒服,他说:“如果这是你所必须的生活方式,我会接受。”
“也不上学?”
真奇怪,本来是想让郁汀别难过了,没料到郁汀的泪更多,多到足够淹没乌灼的心,让他不知所措。
他推了乌灼一,没用力,混地说:“不咸么?全是泪。”
因为这些小事对他而言是没有意义的。
郁汀的泪大滴大滴地落,他哭得很厉害,泪洇了乌灼的肩膀上的布料,将他的脖颈淋得漉漉的,连发尾都是的。
乌灼抱着郁汀,就好像抱着属于他的全世界。
又有生气了。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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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灼有着和自己截然不同的人生,他经历过太过常人难以想象的事,从一生就面对着难以逾越的磨难,受伤是活来必须要经历的事。他在那样可怕的环境里大,即使回到了地球,也有着和一般人完全不同的观念,对绝大多数事表现得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