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别了严妍,谷雨一个人往宿舍走,漫天的大雪还在飘着,脚踏在雪上,发莎莎声,他仰看看天,雪仿佛就是在路灯光所不及的低空被谁洒来一样。他打了一个寒颤,觉得冬夜,更冷了。(未完待续)
“不用谢,这些你以后就会明白。大学是什么?它可能是一围墙,是阻碍你发展的围墙,那么你就要在这围墙里找到一条适合自己的路,要突围,冲这面墙,你就能拥有新的天地。大学其实就是一个人从学校社会的缓冲带,你在这里会得到很多锻炼。比如说,一块石,它可以是你的绊脚石,也可以是你的垫脚石,关键在于你,而不在于石。”
喜的事;人生又很短,所以要自己喜的事。”
“呃,好有理啊,谢谢社!”严妍兴奋地说。
“这没什么,这些都是老师经常对我们说的,也是我这两年多的心得吧。希望对你有用,当然,到底要不要转专业,最终还得由你自己选择,我的看法只是一参考。”
“我不想提了,暑假的时候认识了一个男生,就是我们学校的。当时我在外面兼职,有一个男人扰我,他来帮我,然后我们就好上了,可是后来我发现他竟然有女朋友,他只不过是玩。”
谷雨有惊讶,她刚才说话还很谨慎,现在突然问这个问题,让他不知如何回答。他苦笑一声,说:“我没有。”说起来谷雨也觉得遗憾,喜的一个女生,竟然成了哥们的女朋友,现在哥们和她分手了,他却再也没有勇气说心里的。他想从这遗憾的回味中来,就问:“呵呵,你问这个问题,是不是要谈恋了?”他把问题推给对方。
“学,你觉得大学里一定要谈恋吗?”严妍把“社”改为“学”,小心地问。
“啊,社,你说的真好!我怎么就想不通呢?”
“我?”严妍小啜一咖啡,淡淡地说,“我可能在大学里再也不谈恋了!”
“严妍,你不要老是叫我社。”谷雨不喜听别人这样喊他,因为这总让谷雨觉得说话的人是在虚伪地尊重他。有一虚伪的尊重,尊重的不是人,而是名号、金钱或权力,这不是尊重,而是谄媚,是结,是溜须拍,是心怀鬼胎。当然他知严妍喊他“社”是真诚地尊重。
严妍把前额的发往后一顺,说:“社……”
听了这话,谷雨也不知该如何安她,只好说:“不好意思,我不该问。”
“哦……”严妍又是若有所悟,接着说,“学,那你谈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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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谷雨觉得严妍有些故事。
恋,恋和读大学有关系吗?谷雨觉得好笑,又知这也是刚大学的小女生很迷惑的问题。就认真地说:“恋和读不读大学并没有必然联系,恋本很好,谁说读大学就一定要恋?那么不读大学就禁止恋吗?是否要谈恋,那是看缘分,我个人觉得,大学里如果没有一场恋,是不圆满的。”
严妍听了谷雨的话,若有所思,若有所得。她左手托着腮,右手拿着塑料勺搅着咖啡,前额的发柔顺地划过前,她的嘴动了一,想说什么,话到尖,却又随着咖啡了肚。谷雨看到这细微之,就问:“严妍,你还想说什么吗?”
“没什么,都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