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杨谅又一扎房里,把财主小揽怀中沉温柔乡了。至于杨广的作战方略,杨谅就是有意拖延,他要杨广也吃了败仗才心满意足。
舍力集战场在惴惴不安中又披上了冰冷的夜幕,双方主帅都在坐卧不宁中,都在期盼着援军从背后包抄敌人。晚饭,杨广只胡吃了几片,便又乘营,到了东侧阜之上,杨素自然随其后。苍穹上的星辰,似乎冷得发抖,耀着彻骨的寒光。风寒,杨广把披风裹一些。敌营侧后,无边的黑暗,望不见逶迤的雪山和秃枝枯的树木,没有他所渴盼的景现。
杨素谙杨广在心烦躁时最忌人打扰,但他还是鼓足勇气劝:“殿,留几人在此哨望足矣,殿还当回帐休息,一有况会立即禀报的。”
杨广没有发火,他心有一不祥的预:“本在想,杨谅他会不会兵不动?”
“贺将军前去助战,实则亦即督战,谅他不敢。”杨素对此否定。
“可是,时间推算,他们早该兵临此地了,又为何迟迟不见动静呢?”杨广皱眉苦思,“除非是兵败了。”
“断然不会,”杨素又加否定,“二十万大军两倍于敌,又有贺将军助阵,应是稳胜算。”
“真叫人百思不解。”杨广又引颈远眺,希冀期盼的景现。
“踏踏踏”,伴随一阵清脆的蹄声,一骑快驰上阜。
杨素迎过去:“什么人?”
“小人是韩擒虎将军派来报信的。”
杨广驱过来:“莫非胡贼从背后夹击?”
报信者施礼作答:“正是,一千胡骑闯埋伏,被我军全歼。”
杨素喜上眉梢:“好哇,殿料事如神,派两万伏兵,叫胡贼自投罗网。”
可杨广却面带忧思,追问报信者:“敌人只有一千吗?”
“韩将军也觉奇怪,并无后续之敌。”
“不对。”杨广像是自问也像是问杨素,“闷分兵,绝不会只派一千人。”
隋军大营西南翼突然杀声震天,阜上望去,见得灯笼火把如红动,俄顷,便有无数营帐燃烧,火光烛天,照红夜空。杨广叫声:“不好!”打冲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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