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兵围汉王府(6/6)

王妃被兵士扭住不能上前，但她不住求：“别打了，不要再折磨总了，要打打我。”

姬威手不停，怒视王妃一：“打死他就会到你的，先与我绑了。”

于是，王妃被捆在柳树上。姬威面对总：“怎么样，是否给你个息时间，让王妃尝尝鞭的滋味？”

“不要，千万不能。”总仍不忘忠于主人，“只打我一人就是。”

太冉冉升起，夏季的光格外明亮，鞭在空中闪光，像银蛇狂舞。总的衣服已被飞，可见他遍鳞伤，无完肤，脸上一鞭痕压着鞭痕，红，嘴角、鼻孔都了鲜血。但总始终咬牙关，一字不吐。

杨素显焦躁，姬威也就愈加发狠。命人端来一盆盐，鞭蘸一一，而且是劈盖脸，越打速度越快。总痛得如撕心裂肺一般，止不住杀猪般嚎叫。

王妃看着实在不忍：“不要打了，我说。”

姬威并不停鞭：“王妃既然谅人，就请实说吧，讲后我自会住手。”

王妃担心总命不保，只得明说：“汉王与杨秀业已城？”

“胡说！”姬威不信，“他并不知五更围府，焉能预先逃。”

王妃瞄一杨玄，赶移开目光，她想，无论如何也不能连累报信的恩人，但一时又无言以对。总及时接过话来：“太派人对杨勇毒手，自然不会放过汉王，我家主人当然不会坐以待毙，与杨秀结伴逃又有何奇怪？”

王妃接上一句：“看来汉王果有先见之明。”

姬威相信了，但手中鞭照不止：“说，逃往何？”

“汉王匆匆逃离，未及待，我委实不知。”王妃不肯说明去向。

姬威冷笑：“不说清落，我就打死这个老才。”鞭雨纷飞，姬威手更狠了。

杨素担心杨谅逃远：“姬大人，这样拷问去，何时能有结果，莫如四门询问，岂不方向立知。”姬威一听，到有理，随即同杨素、杨玄带一队军去往城门。问过南门来到东门，守门统领回答：“半个时辰前，曾有两员偏将，持兵令箭城。”

杨素抬手就是一耳光：“一派胡言，老夫何曾发过令箭，何曾派人城？”

姬威已自生疑：“国公爷，莫不是有人暗中了手脚，偷去令箭也是有的。”

“这万万不能。”杨玄接话，“国公府戒备森严，外人如何得去？”

杨素亦认为不可能：“兵令箭藏隐秘，外人不晓，便偷亦无从手。”

杨玄怒视东门统领：“那二人所持定是假令箭，将你骗过城。”

“小人验看无误，方才打开城门。”统领分辩。

“算了，现在顾不上治你的罪。”杨玄对杨素提议，“父亲，赶快派人追赶吧，也许能擒回逃犯。”

杨素分派姬威：“你带一队军，立即城向东追寻。”

姬威心存疑团，不愿领命：“这，一则漫无目标，二则已过半个多时辰，只恐追亦无望。”

“不停蹄，快加鞭，只穷追就是。”杨素是撞大运的心，“发。”

姬威不敢违抗，只得领兵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