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策反东突厥(5/6)

。如若与隋室闹翻，大兵压境，血成河，尸积如山，使民遭受刀兵之苦，还不如维持现状。所以多年来，他一直恭恭敬敬地对待隋室与杨、杨广二帝。当然，他也无时不想真正独立。始毕的话使他犹豫，思忖再三难作决断，便又传来忽山问计。谁料，忽山与始毕看法相同，力主与杨玄联手反隋。启民终于了决心：“好，立即有请杨玄来宝帐面议。”

杨玄奉召来到，见面即对启民大加称赞：“大汗不愧为一代人杰，事果断，今夕与我达成共伐隋杨协议，相信东突厥必将自成大国，雄据北方。”

人，都难免会有一闪念，而且这一闪念往往能改变人的命运或事的发展程。事到临，启民就忽然多了个心，万一杨玄有诈呢？他遂决定一试探。不由得故意冷笑几声：“杨玄，你好大胆！万岁派你来此调兵平息契丹叛，你非但不遵圣旨，反而鼓动我突厥背叛，真是狗胆保天。”

始毕与忽山一都愣了，不由得面面相觑。杨玄也如挨了当一，张结无言以对。

启民仍是振振有词：“杨玄，可惜你错打了算盘，我启民及东突厥对大隋和当今万岁忠心耿耿，岂能容你背主求荣。来呀，将这反贼与我拿！”

“哈哈哈哈！”杨玄仰天狂笑。

“你如此发笑，所为何来？”启民质问。

“好一个忠心不二的启民可汗！”杨玄煞有介事地说，“大汗如此忠正，万岁可以放心了。”

启民倒被闹得发懵：“杨大人此话何意？”

“大汗有所不知，我朝中官员对大汗颇有不放心者，使得万岁也委决不。行前特别召见官，要我借此试探，方知大汗对万岁忠贞不二。官回京定将大汗心迹秉明，保大汗王位永固。”杨玄堪称随机应变，以一番假话，掩饰了他已暴的反心。

启民好不后怕，暗说幸亏自己临时多个心，否则岂不落陷阱：“如此说来，是本汗错怪杨大人了，真是失礼得很，还请见谅。”

“大汗太客气了，有是不知者不怪罪吗。”杨玄心中也是后怕，若非自己机灵，怎能化险为夷。

这样一来，杨玄就要一本正经地提调兵之事。启民为表明自己确实忠于隋室，当即应允军两万，由忽山协助收复营州。并说定，次日准备，后日征。事后，启民把忽山、始毕好一番埋怨：“你们险些陷我于不义，差一落人家的圈。”

始毕不肯服输：“这事委实奇怪，杨玄明明是真心反隋，十分志诚，怎会是假意试探呢？”

忽山有同，而且更有见地：“大汗，卑职看也许是大汗的试探，使杨玄反。为查明他的真正动机，莫若趁此次兵之际，再试探。”

“使不得，万万使不得！”启民厉声反对，“本汗好不容易掩盖住脚，你们休要再惹是非。”

忽山见启民这般认真，只得听命：“卑职不敢有违大汗教诲。”

始毕见状，也就不再言语了。但他心中很不服气，父汗在位，他无可奈何，只要自己一旦掌权，定要与杨广见个上，决不再向隋室纳贡称臣。谁能料到，他的心田在今日埋的这颗，数年之后竟酿成一场震惊朝野的特大变故。

辽畔的营州城在痛苦地。劲的海风，把布召木匾得不住地飘摆摇动。侵的契丹军士在大街小巷横冲直撞。酗酒、斗殴、抢财、追逐女人，闹得全城哄哄一团糟。夷离毕耶律龙正敞着肚喝酒，护卫太保前来报告：“大帅，有一支突厥军已接近我营州，是否派军阻击？”

耶律龙放酒碗：“果真是突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