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有人胆敢背我胡作非为,定要严加查办。”
“查行刺的主谋,决不宽恕!”宇文化及手中剑一挥,面前木几一角断落。
匮不由浑一抖。
夜,乌云遮月漆黑的夜。天边不时亮起一闪电,过一阵低闷的雷声。隋使榻的馆驿,几乎全睡,只有正厅还亮着灯光。一条黑影像幽灵,从背面接近了驿馆。他全着黑,有罩,只两只睛,整个人同夜合在一,巡夜人很难发现他的影踪。只见他飞跃上后墙,像一朵黑云飘落院。然后犹如鬼魂一般,贴近了亮灯的正厅。指沾唾破窗棂纸,右向窥视。
室,杨约、宇文化及正对坐饮茶谈,并不时吃一块面。
宇文化及打个哈欠:“杨大人,我已困倦,莫要再等,我看他不会来了。”
杨约瞄一窗:“且耐心等候,说不定大驾业已光临。”
“罗不会欺骗我们?”
“怎么会呢,昨夜若非罗报信,我们岂能设伏获胜呢。”
窗外的匮听此言大吃一惊。怎么,自己偷袭失败,原来是罗事前通风报信了。怪不得计划周密的行动,竟功亏一篑,这真是令人不可思议。那么,今晚自己前来行刺,会不会也被罗卖呢?他越想越怕,觉得己已落陷阱,不由得回观望。不看时犹可,看时未免心胆俱裂。两把宝剑分别对着他的首级和,止不住惊叫声:“啊!”
“匮大元帅,我们已是恭候多时。”杨约在室说。
匮岂甘束手就擒,抬手踢脚,格开两柄剑就要纵逃走。可是宇文化及站在了面前:“匮,放明白些老老实实去,杨大人有话同你说。”
“匮大元帅,请一叙吧。”杨约在室站起。
匮略一迟疑,举短刀向宇文化及便刺。宇文化及艺人胆大,不动不躲,伸手叼住匮手腕,三五除二,便将匮胳臂背扭过去,推了房中,并一把扯了他的面罩。
匮气哼哼居中站定,一副视死如归的神态。
杨约笑地近前:“大元帅,恕本使反客为主,请坐。”
“坐就坐,”匮气呼呼坐,“若不是罗吃里扒外,今夜我用蒙汗香把你二人熏昏,便砍了尔等狗。”
“那是,”杨约始终笑容可掬,“若非罗大汗报信,昨夜我二人即是你刀之鬼了,还能活到今天。”
匮中闪动着疑惑:“我家大汗当真报信与你们?”
宇文化及梆梆扔回一句:“他不通风,我们焉知你昨夜偷袭,今夜行刺。”
“也说得是,”不由匮不信,“可是,他卖我于他、于西突厥又有何益呢?”
“大元帅有所不知,”杨约推过一杯茶,“你统率西突厥三军,已构成对罗汗位的威胁,所以他才要借此机会掉你这颗中钉,这也就是三十六计中的借刀杀人吧。”
“想不到罗他竟如此险,”匮把牙咬得格崩崩直响,“可惜我已落你们之手,谅来难以活命,不然,我非宰了罗,好吐这恶气。”
“大元帅,我决定放了你。”杨约语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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