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该不是天外飞来。”
“贫云游四海,浪迹天涯,正所谓人生何不相逢嘛。”
“这人如鲫,竟能无约认官,实是难得。”
“此乃缘分也。”李靖携住李渊之手,“他乡遇故知,能不对酌三杯?”
“官亦有此意。”
二人选了一僻静的酒家,了几样菜蔬,要了两壶老酒。未曾举杯,李渊先问:“一向有丽人形影相随,今夜为何形单影孤?”
“实不相瞒,红拂她已有九月,即将临盆,故而留在家中。”
“如此说,官便要预为祝贺了。若璋便多个小,若瓦便多一名小姑了。”
“惭愧!惭愧!让李大人见笑。”李靖转正题说,“贫今日与李大人相遇,莫非天数。贫虽说在江湖,却一直心系朝廷。朝中大事,悉数尽知。杨广三征丽已是弩之末,杨玄之虽平,但造反烽火已在神州多燃起,李大人应天顺民取而代之的时机业已成熟,而这太原恰为龙腾宝地。”
“何以见得?”李渊对此颇兴趣。
“贫在郊外阜连望三日,太原城有紫气升腾,与日相接,此乃帝王之兆也。”
“这就是家望气之说?”
“然也。”李靖又言,“太原城有太行山之屏障,黄河之险阻,汾之沃,土地沃,黎民富庶,产丰饶,城池,正所谓襟山带河飞龙舞凤之地也。”
“此即家勘舆之术乎?”
“正是。”李靖为李渊斟满一杯酒,“李大人若能据此为基,何愁霸业不成,何虑九五之尊。”
李渊对于望气、勘舆之说是将信将疑,但他对太原的地势,见解确实与李靖相同。他与李靖撞杯一饮而尽:“多谢指引化,李渊当努力为之。只是,杨广未必肯将此重镇与官。”
“此时正乃天赐良机也。”
“还望明教。”
“宇文化及一心想在杨广边专,而你却碍手碍脚,放你外任,正宇文化及所求之不得也。”
“着。”李渊击掌称,“看得准。”
“而要促成此事,还需贫再助一臂之力。”李靖显然早有成竹在,“杨广向来好动,既到太原,必去雁门雄关。雁门距东突厥榆林甚近,待贫连夜赶至榆林,凭三寸不烂之,鼓动东突厥兴兵。倘东突厥得手,擒杀杨广,便为天除一大害,也为大人问鼎皇位扫除了障碍。若杨广命不该绝,那这防御突厥镇守太原的重任,自然是非君莫属了。”
李渊听得啧啧连声:“真神人也。”
“天意还须人力,二者不可缺其一。”李靖起告辞,“贫即刻起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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