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及:“大公,你果在此地,老爷他……病故了!”
“啊!”宇文化及不由跪在地上,面对本府方向遥拜叩首,“父亲,儿不孝,未能在榻前送终。但忠孝不能两全,父亲在天英灵原谅孩儿吧。”
杨广闻听也觉惨然,念及宇文述一生辅佐自己,如今竟然作古,着实伤,当即传旨:“发给库银一万两厚加安葬,加封宇文化及开府仪同三司,光禄大夫,世袭许国公。”
宇文化及连连顿首:“万岁对我宇文一家天地厚,为臣全家定当世代效忠,为了万岁,赴汤蹈火粉碎骨亦心甘愿。”
杨广颇有些得意:“莫普天纷纷反叛,朕有宇文大将军保驾,尽可日日逍遥如意矣。”
逍遥如意车,使杨广更加沉迷于yu中,再加上袁宝儿和百房夫人,日夜环绕于杨广边,对于皇后萧娘娘,杨广早忘之九霄云外了。
寒星冷月,金风飘卷落叶,烛光半明半暗,萧娘娘手执狼毫,在红的绢笺上写《述志赋》抒发她的伤:
承积善之余庆,备萁扫于皇。
愿立志于恭俭,私自兢于诚盈。
夫居而必危,虑满而防溢。
嗟辱之易惊,尚无为而抱一。
萧娘娘写到伤心,泪珠儿像断线珍珠不住坠落,看着大隋天已四分五裂,她又急又忧又束手无策。心的酸楚一阵似一阵,不由得伏案哽咽,埋住脸儿饮泣。后,传来分外沉重的脚步声,她没有在意。来人停在后,在她的肩轻轻了一。萧娘娘心恼恨顿生,何人如此大胆,竟敢对自己动手动脚。拭去泪回首看时,更是又惊又怒:“你!”
“娘娘,是末将。”宇文化及嘻笑脸。
“你甚?”
“末将知娘娘夜难耐孤寂,特来相伴。”宇文化及酒气醺醺。
萧娘娘起怒斥:“宇文化及,你好大胆!竟敢对我无礼,难不怕犯欺君杀之罪吗?”
“若怕,臣也就不会来了。”宇文化及伸过手来。
萧娘娘躲后一步:“如此说,在城楼偷看的是你,罩黑纱的也是你了?”
“足见末将对娘娘是一片痴心,一往。”宇文化及又凑到近前,“娘娘,万岁那里女如云,乐不思蜀,末将来为娘娘化解寂寥,也算是忠心可嘉吧。”
萧娘娘已无路可退:“宇文化及,再不,我就要喊人了。”
“娘娘,你就别再假正经了。”宇文化及猛扑上来,将萧娘娘压倒在龙床上。
萧娘娘不顾一切挣扎、喊:“快来人哪!救命!”
“娘娘,快请醒来。”有人在耳边呼唤。
萧娘娘用力睁开双,见是刘安和贴女围在边,她又四外看看:“宇文化及那厮莫非逃离?”刘安已经明白:“娘娘怕是了一场恶梦。”
萧娘娘这才意识到适才是梦境,不过至今依然惊悸,宇文化及这块心病不除,她是难以安枕的。不禁询问刘安:“你来甚,莫非宇文化及又有何动作?”“禀娘娘,宇文化及又从民间行掠来十名女童,送与万岁在逍遥车中享用。娘娘,这是陷万岁于不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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