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了一声女人的尖叫!
那声女人的尖叫让我回到了现实之中。
那是护士朱秀玲嘴里发的尖叫!
我睁开睛,发现自己的手死死地抓住了朱秀玲的手,她的另外一只手使劲地掰着我的手,却怎么也掰不开,我几乎要把她的手腕碎了。她吓坏了,不见了往常那盛气凌人天不怕地不怕的模样,她尖叫着,病房里的人全给她的尖叫声吵醒了,那个胖护士也带着值班的护士们冲了病房。
我怎么会抓住朱秀玲的手,我分明抓住的是冯秋兰。
我的脑海一片迷茫,的那团火渐渐地熄灭。
我松开了手,用迷离的目光看着泪汪汪的朱秀玲。
朱秀玲不停地着被我红的手腕,哭着对胖护士他们说:“护士,你看,你看,他疯了,把我的手腕掐断了,你看,都了,不能动了!他疯了,他真的疯了!”
我不知她在说什么,脑袋嗡嗡作响,觉得自己很丢人,想找一个钻去,我怎么会握住朱秀玲的手呢?我难真的疯了?
胖护士说:“秀玲,你好好说,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朱秀玲的泪刷刷地往:“刚才,我到病房里来查房,看到他没有盖好被,脸通红,还说着我听不懂的胡话,以为他发烧了,给他盖好被后,就把手放在他的额上,想看看他有没有发烧,结果,他突然伸手,抓住了我的手腕,他太狠了,抓得那么,我痛死了,手腕一定断了!你们要不来,还不知会发生什么事呢!”
胖护士息事宁人:“好了好了,没什么事的,麻也不是故意要掐你的,他可能在梦和敌人拼杀呢,就抓住了你的手,把你当敌人了,这样的事也是常有的。回去吧,让同志们好好休息。看把麻张的,你要理解他,他心里不会那么快忘记那场使他受伤的战斗的。”
听了胖护士的话,我的心稍微安定了些,可我心里还是有贼心虚的觉,而且有莫名其妙的恐惧,仿佛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害怕自己被戳穿。
朱秀玲不依不饶:“我看他是成心耍氓!”
这话说,事就要闹大了,胖护士赶把她推门外:“你别胡说!人家可是战斗英雄!”
朱秀玲抹了抹睛说:“战斗英雄就不会耍氓了吗!”
胖护士还没有说话,她们就听到一个低沉的声音说:“不会!我了解麻,他不是那号人,我就是拿着枪他去耍氓,他也不会!”
她们看到孙德彪站在他们面前。
6
一个黄昏,孙德彪把我带到野战医院外面的一条小河边,我们面对着夕坐在草地上。孙德彪朝我古怪地笑了笑。我摘了野草,放在嘴里嚼了嚼,我嚼了苦涩的甜味。
他说:“你是呀,嚼起草来了。”
我说:“灾荒年,什么没有吃过,有草吃就不错了!”
孙德彪说:“废话!对了,麻,我问你一件事,你得老实告诉我。”
我轻描淡写地说:“什么事?”
孙德彪说:“你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看上那个叫朱秀玲的小丫片了?”
我睁大了睛:“你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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