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离我们不远的地方,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像一棵的白杨树。
朱秀玲有畏惧孙德彪,可她还是大咧咧地对孙德彪说:“首,你叫我来有啥事。”
孙德彪说:“废话,没事能叫你来吗?”
朱秀玲显得局促不安:“有什么事赶说,我还要回去值班呢,一会护士见我不在,又要批评我了。”
孙德彪说:“有我呢,你怕我们,她敢批评你,我批评她!也不看看我是在什么好事。朱护士,我看你也老大不小了,想给你保个媒。”
朱秀玲一听这话,脸通红:“首,你可甭和我开玩笑,我已经有对象了。”
孙德彪说:“你不老实,我调查过了的,你本就没有对象,你蒙别人可以,蒙我孙德彪,可没有那么容易。我给你保媒,是不会错的,你跟着他,他一定会对你好的,这可是个实心的人,一好武艺,枪法准的无人可比,又是战斗英雄,这样的男人可是打着灯笼也难找啊!”
我听孙德彪这么一说,就知他想什么了,我心里忐忑不安,想句话也不上。我想孙德彪这个玩笑是开大了,我怎么可能和朱秀玲,这哪跟哪呀,这不是鸳鸯谱嘛。
朱秀玲看了看我,她不是傻瓜,一定知孙德彪说的那人就是我了。她用手指了指我说:“首,你说的就是他吧?”
孙德彪笑呵呵地说:“没错,没错,就是他,就是他!你看怎么样?”
朱秀玲突然变了脸,冷冷地说:“首,请问,你是要我说真话还是说假话?”
孙德彪故作严肃地说:“我当然要听真话,我平生最恨说假话的人了!有什么话你尽说吧!”
朱秀玲冷冷地说:“首,我敬佩他是个战斗英雄,可我不喜这个人。我看到他满脸的麻就吃不饭,还有那半个耳朵,让我看了害怕。还有,还有,他这样一个阉人,我能和他结婚吗?你这不是成心恶心我,让我火坑吗?”
我没有想到她会说如此刻薄的话来,我像是被一颗弹击中大脑,呆呆地站在那里,浑冰凉而又僵。
孙德彪睁大双,吃惊地说:“你说什么,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