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4/5)

了就是个当叛徒的料！”因此，我更加孤独了，很少到镇街上去，生怕吓坏了那些在罐里大的孩。我知，也有人莫名其妙地诅咒我，说我这个不祥的人给他们带来了灾祸。比如那些上山打柴被一只凶豹咬死咬伤的人的家人和亲属，都这么说，仿佛那只凶豹是我带来的。

那段时间里，镇上和临近的村落，总会不时传来凶豹在山上伤人的消息。

在一个黑夜，我带着那把杀人无数的鬼刀，就上了山。我来到了最险恶的猴岽的山林里。呼啸的山风像有千军万在厮杀。今夜，猴岽山林就是我的沙场。我抱着鬼刀坐在一棵树，拿了一块烧熟的野猪，放在我面前的草丛里，我听上官明说过，豹和老虎要是闻到烧熟的野猪的味就会发狂，会从很远的地方狂奔而来。

整个晚上，我端坐在那棵树，一动不动，平心静气地等待凶豹的到来。

天蒙蒙亮的时候，我闻到了一气味，那是血腥和臊臭混杂在一起的味，我想一定是那家伙来了，它的上有人的血腥味，又有动的臊臭味，我的嗅觉一直那样灵，就像我一直锐利的睛。果然，不一会我就听到了草丛里传来的动的脚步声，尽十分轻微。这是一只危险的而又诡异的凶豹，它知怎么观察它的对手。它在离我不远的草丛里停住了脚步，猫着，透过草叶的隙，朝我投来杀气腾腾而又试探的目光。

那目光像闪电。

我觉到了。

我缓缓地站了起来。我看到了它的，以及它闪电般的目光。

我把手中握的刀垂了去，我在等待，等待它的怒吼和攻击，这个时候，我不会主动击，我只能以静制动。凶豹仿佛也在以静制动，在和我行心智的较量，我和凶豹都知，谁先沉不住气，谁就有可能全盘皆输。我和凶豹对峙着，空气仿佛凝固，刮了一夜的山风也在黎明静止。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

我握刀的手心渗了汗。

我想如果我手中有一杆枪，那我就不会如此的辛苦，早就结果了这凶豹。可我已经很久没有接枪了，那散发着枪油和钢铁味的枪早已经和我分手，就想冯秋兰那样，永远不可能和我相亲相，相依为命了！想起这些让我有些走神，尽我的目光死死地盯着凶豹。

也就是我的走神，让凶豹看了我的破绽。

那只凶豹低吼了一声，一跃而起，闪电般朝我扑过来。它跃的姿势很又很有力量，还有说不的霸气，一如年轻时的我。说一句虚伪的话，我真不忍心杀死它。

可我今天必须杀死它，我如果手留，它就会要了我的命！

它扑过来，锋利的爪抓掉了我肩膀上的一块。它本来要抓我的的，结果我灵活地一偏，爪就抓在了我的肩膀上。我觉到自己的血淌来，我的又散发了郁的血腥味，郁的血腥味让我疯狂。我挥起了鬼刀，一刀砍在了豹的上。

它也闻到了它自己上散发的血腥味，它也变得疯狂。

我和凶豹绞杀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