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任由她自生自灭。”
再转时,只见沉香早已浑是血,上烂翻,其状惨不忍睹,我不由一阵反胃。
此时,拂雪似已丧失了神志,面木然,双目圆睁,双已被自己咬破,死死盯着沉香不语。
“主,拂雪该如何置?”清晖。
“与沉香一样。”我挥挥手。
“是。”
蓦然,只听拂雪一声凄厉的惨叫:“你不得好死,你不得好死。”
拂雪使劲挣扎,意图以力震断缚的绳索。
我上前扬手便是一掌:“我今日对你二人已是格外开恩,以你对我所,早该死了千次。”
“纳兰凝馨,你们纳兰一家都是鬼,鬼,你们注定都要不得好死,你们注定都要十八层地狱,注定不得好死,不得好死,哈哈……”拂雪笑得疯狂,笑得狰狞。
她的话犹如一把利刃,刺我心,我然大怒,扬手冲她便是一掌。
她的笑声嘎然而止,殷红的血顺着她的缓缓而,脖一歪,人已气绝亡。
一尸两命?
见推我置地狱的人惨死于我手中,为何我却丝毫觉不到那复仇后的快?心反而难以言喻?
我望着已然气绝的拂雪,转离去。翌日一早,我便与追风启程前往圣医谷。
昨夜那血腥的一幕浮在脑海之中,久久无法散去,我面惨淡,一路上也不言语。
“绝心,可是有心事?”追风率先打破沉默。
我轻叹气,摇摇,依旧不语。
“前方有个茶社,你我前去歇脚如何?”
我,随他一起步茶社。
这间茶社并不大,凑凑摆了七八张桌,茶舍除了小二与掌柜,并无客人。
踏堂,小二早已满脸堆笑,迎上前来:“两位客官,喝什么茶?”
“普通的茶就好。”追风淡笑。
“好咧,两位稍等。”小二应声而去。
我与追风坐在角落歇息。
不一会,便来几个材魁梧,满脸横之人。
只听其中一人冲着我与追风:“你们谁是追风。”
我面一丝愕然,望向追风。
追风也不言语,仍是坐在那里纹丝不动。
“老问你们话呢,怎么就不吭个声,莫非死了不成?”说话的那人一脚踏上我侧的矮凳,将一把明晃晃的板斧重重置于桌上。
我冷望着这名大汉,眸中杀意顿起。
“想不到这小还细的,若是个女娃该多好。”一只手已然向我脸颊摸来。
“找死。”我低咒一声,濯日已挥,一只手被生生斩落。
“哎哟!”一声痛呼,那被斩手之人踉跄倒退数步。
“臭小,竟敢伤我兄弟。”为首的大汉抄起桌上的大斧,向我重重劈来。
我并不躲闪,扬手以濯日将那大斧抵住,低喝一声:“!”
大汉震惊不已,继而将大斧撤,冲后几人大吼一声:“快走!”
“岂是你们说来就来,说走就走的?”追风蓦然声。
他抬望着那大汉:“为何要寻追风?”
那大汉望我一,声已没了方才的气势:“兄弟几个亦不过是受人所托,还望兄弟你抬贵手。”
“受人所托?受何人所托?”追风目寒光。
未待那人答话,我只觉一凌厉的劲风自门外而来,转瞬几名大汉已纷纷倒地亡,人人颈间皆是一抹剑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