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剑的剑诀,自是要夺太之位,而夺位自是要有大的势力支持,而永生确是他的最好选择。永生谋逆之心已有数十年,两者必是一拍即合。
至于暮千野,想必与落玄晨之间的易,无外乎便是暮千野助落玄晨夺位,落玄晨助他兵云月,如此一来云月破国已成必然之势,只是我至今尚未想得这暮千野究竟与兰博云之间有何易,莫非与落玄晨的相同?倘若相同,兰博云当政之后,岂不比云载天更难对付?暮千野怎会这费力不讨好的事?
“今日是玄风手相救?”绝无蓦然言,将我的思路打断。
“不错。”我。
谁知绝无竟重重叹气:“该来的终是躲不过。”
“无。”望着他愁眉不展,我心中的不安油然而起,“莫非你是指血咒?”
“恐是时日不多了,若非如此,落玄晨又怎会在此时突然现?坐享渔人之利岂不更好?”
果然。
“那此事应当如何?”我问。
“目前我是无能为力。”绝无摇摇,“此事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你与玄风最好是寸步不离,以防永生趁虚而。”
无能为力?闻言,我不禁有些气,居然也有无无能为力的时候。
“你也不必太过悲观,玄风他为风落祭司,绝不是泛泛之辈,想要取他命,亦是难上加难。”绝无言。
我叹气不语,话虽如此,但是毕竟暗箭难防。
“还有一事须与你相商。”言语间,绝无自腰间取一块金牌,“此乃是云载天托我予你的。”
我自是识得这金牌,这乃是“免死令”,只是不知云载天为何会将此予我。
“我今日已将大致的计划告知云载天,尤其是暗自招兵之事,想必亦是因此,他才会将此予你罢。”绝无。
“或许。”我将那“免死令”收好,“定是兰博云已有所动作,不知近几日朝堂之上可有什么动静?”
“自劫狱那日之后,我便已告病,兰博云已对我有所怀疑,而自那日起,玄诗韵便以云载天龙抱恙为名预朝政,她与兰博云二人一唱一和,如今朝中上几乎皆是他二人的党羽。”
原来如此。我恍然,以云载天的,又怎会默许我暗自招兵?更何况还赠我“免死令”,如今他是大权已失,唯一的赌注便全押在我与绝无上。
至于兰博云的党羽,待我收拾了慕云之后,我定会一一前去“拜会”。
“云承月,你打算……”
“你不是心中已有打算?”我望着绝无,“你都已好打算,何须再来问我?”
绝无面忧:“我是怕你心中不好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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