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第 5 章(2/2)

鹿小雨不自在的躲开，白了他一：“狗爪掐的。”

“啧，你也太细了。”

似乎嫌威力不够似的，陈涛又加了句：“初中那会儿就喜。”

当一个人想骗自己的时候，理由可以有很多。可能是懊恼，可能是悔恨，可能是愧疚，也可能是，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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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涛也知自己说错话了，总算有了恶人的自觉。不好意思的挠着，也不知嘟囔着什么开始参观鹿小雨的住所。

陈涛被说得有些窘，靠在厨房门边上眯起睛，似乎思考着该从哪儿手报复。鹿小雨被盯得浑不自在，轻咳一声：“你到底来嘛的？”

不一会，陈大爷就把卧室客厅台洗手间走了个遍。

“一室一厅你这里也不大啊。”巡查完还得发表想。

陈涛似笑非笑，反问：“你说呢？”

鹿小雨想发飙。你说说有这样的吗！多少年前陈芝麻烂谷的事儿陈涛翻腾来一不糊，一没时间二没地三没事件背景真当他盖世神童记忆超人啊！想是这么想，可鹿小雨抿着嘴愣是说不那句“你说的啥啊我咋一印象没有”。

鹿小雨恨恨的瞪着他，好半天就吐一个字：“。”

“切。”鹿小雨不屑的撇撇嘴，却还是僵的坐到了沙发上，“有话快放。”

鹿小雨原地不动：“一边去，咱俩没什么可谈的！”

“陈涛！”鹿小雨有急了，“你怎么跟狗膏药似的。上一次喝多我认了，你他妈的还没完没了了！”

“打上中那会儿你家就没什么人了吧。”陈涛说话从来不过大脑。

陈涛这三个字的发音很轻，不像回答问题却更接近于呢喃，狭小的客厅瞬间就被染了层暧昧。无数粉红桃心儿在空中慢悠悠的纷飞。

陈涛倒是气定神闲的走到沙发上坐好，然后抬手拍拍边的位置：“过来坐，咱俩谈谈。”

鹿小雨觉得呼困难：“初中那会儿你他妈才几岁啊……”

“没，我喜。”

离爪，心不甘不愿的弯腰脱鞋：“有你这么的吗，我家要是有人怎么办？”

陈涛沉默了一会儿，忽然抚上了鹿小雨的脸：“红了……”

鹿小雨也撒谎了，陈涛之于他并不只是一个披着老同学外衣的符号，起码，记忆并没有全飘散在西北风里。有那么一些，是他想不要却怎么也丢不掉的。

“是，哪能和您那泥地比啊，这年代行的就是返璞归真。”鹿小雨没好气的回了一句。

“……”

“遗憾是吧。”

“装，你就给我装，”陈涛的手慢慢往，从鹿小雨脸上到了脖颈，然后轻轻挲，“我亲你那次，你压没睡着吧。”

陈涛承认，他撒谎了。关于重读那年，他记得的压儿不只三个片段。

室的空气停滞了。

陈涛轻轻挑眉：“鹿小雨，你别招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