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州诡事 第六十七章：疑点重重(2/2)

不过老人并没有给他这个机会，他站在那里静静地等待了几分钟，直到凌风已经完全昏睡过去后，方才低声说：“我与你无冤无仇，但拿人钱财替人消灾，森罗殿的规矩一向都是如此。”

“哈哈哈，我是谁不重要。”老人笑得很是难看，脸上的上半分没有任何变化，半分却扭曲到了一个极为夸张的平。他的笑声十分瘆人，听之令人顿骨悚然。他从腰间一把匕首，缓步走近，说：“重要的是你上就要死了。”

“我怎么会变得这么多愁善？”老人一惊，往日里杀人他向来都是心狠手辣，毫不拖泥带，今天怎么这般多愁善？“你放心，我先杀你，再杀徐锦亦，这样黄泉路上你也不会孤独。”

这些白粉末显然不是寻常之，在“徐锦亦”的视线中，凌风的形已经开始了左右晃动，脚步也变得甚是沉重。“这叫仙梦散，只要上一，便可睡足三天。”老人瘦蜷缩的躯逐渐伸展开来，脸上那张面孔也逐渐变得和之前不一样。

一张和徐锦亦容貌完全不同的面容，凌风怎么也不会想到就在几分钟前这张脸还是那么地熟悉。他的视线确实越来越模糊，但他还是努力地撑着，问：“你是谁？”

“你……到底……是谁？”凌风缓缓地闭上了双，但中却还在呢喃着这个问题，就像不知这个问题的答案就会死不瞑目一般。

真的越来越了，凌风一个劲儿摇晃着脑袋，试图让自己的意识变得清明。只可惜这都是些徒劳之功，那的倦意正在从脑海的袭来。

是的，他没有踏上修炼之路。这本来是他此生最为后悔和遗憾的事，但现在他却因为没有修炼这一而被委以此次刺杀的重任。

凌风暗叫一声不妙，就像雪一般后撤数十步拉开和徐锦亦之间的距离。“你……”他惊惧地叫：“你不是徐老伯！”

老者问：“笑我？”

“所以我才要先给你用仙梦散，只有你睡着了，我才会动手。”说着，老者居然还后退了几步，防止凌风的垂死反扑。“你休想用激将法，我可不会上你的当。”他已经看到凌风背后藏着的那把剑。

说着，他反手握着青绿的匕首，一步一步走到凌风昏倒的旁边。

老人比他想象的还要难对付，他纵然心有不甘，但逐渐变暗的视线却在时时地提醒着他上到来的结局。

脚步，也不回地问。凌风耸了耸肩，说：“喝了你的汤后没过几分钟就死了。”当然，照现在的况，这碗汤应该不是真正的徐锦亦亲手的，所以他也无须背负毒杀人的罪名。

他的快要贴在地面上了。

“哈哈哈。”凌风已经半跪在地上，但却突然放声大笑。“你笑什么？”老人突然停了脚步，不解地问。他生怕凌风耍什么谋诡计，毕竟凌风是一名斩杀烈玉龙的天骄，而他却是一个实实在在的俗世之人。

“不错。”凌风虽然佝着，语气却十分轻蔑地说：“一个还没有修炼的俗世之人，也敢在我面前大放厥词！”他表面上不动声，但手却在背后将剑握住。

事实证明他的假扮十分成功，凌风和徐锦亦这么相熟，但却没有发现任何不对。

“可惜了。”老人似乎有惋惜，作为一个不能修炼的俗世之人，他一直都对凌风这样的天骄充满了崇敬。这样的天之骄原本应该有更辉煌的人生，但现在却要在他这把淬了剧毒的匕首提前结束自己的生命。

他双手持刀，弯腰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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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是造了什么孽！”老人的声音都有些嘶哑了。凌风缓步走近，弯腰正要去安几句，却突然有一淡淡的暗香自老人的怀中飘。他正纳闷，徐锦亦却猛转过，手一挥，就将一把白的粉末洒向了他。

凌风说：“我在笑你。”

匕首泛着青绿的光泽，很明显是一把淬了剧毒的凶。

原因很简单，真正的徐锦亦也是一个没有修炼的俗世之人，所以由他假扮徐锦亦是再合适不过了。

可是徐锦亦却不会这么想，他双臂抱着，缓缓地蹲了。他的中还在重复地念叨着“死人了”这三个字。鬓边的发白和角的皱纹让这位上了年纪的老人的背影看上去异常的凄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