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脚轻。
人们担心得很,芍药就说定是昨晚泡温泉过久,才会如此。不顾林月音的反对,先去将程绍请来看诊。
程绍依旧风倜傥,只是在面对林月音的时候,难免会显得过于拘谨。程绍给林月音请过平安脉后,说:“娘娘有些伤风,微臣开两副方,每天时服用。娘娘骨好,想来七八日就能痊愈。”
“要这么久?”林月音蹙眉,泡个温泉不仅泡来了刺客,还害得自己伤风,真不知走了什么霉运。
程绍笑:“伤风最是麻烦,多数人宁愿得风寒也不愿意得伤风。要不是娘娘年轻好,微臣也不敢说七八日就能痊愈。往常得了伤风的人,多半都要十天以上才能停药。”
“看来是本求了。程太医开方吧。”
“微臣遵旨。”程绍用角余光偷偷看着林月音,想要关心几句,嘴开合之间,却又打消了这个念。他看得来,林月音在走神,她的心思本就没在自己上。程绍有一惆怅,又有一唾弃自己。小小太医在面对皇后娘娘的时候也敢胡思想,真是不要命了。
程绍躬退,林月音却有些神思恍惚。喝了药,总觉着浑昏沉沉的,半神都提不起来。
芍药说林月音缺少休息,就该趁着生病的日,躺在床上修养。
林月音心里烦闷不已,她这会哪有心思修养。问了杜安,裴颜卿怎么还没来。杜安回禀林月音,裴颜卿这会正在面圣,一时半会怕是没有时间来面见。
林月音冷冷一笑,难得孝昌帝在张昭容之外,还想得起政事。她还以为孝昌帝会从此君王不早朝,朝臣们正好有借犯言直谏,将孝昌帝得灰土脸,好让她也看一好戏。
林月音病了,跟着来到行的嫔妃们都怕过了病气,因此都不曾来给林月音请安。林月音也不在意,那些人凑在一起就跟五百只鸭似得,人都快被她们吵死了。林月音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等醒来的时候,已经过了午时。
略微用了一午膳,又喝了药,上不见轻松,不过也没见严重。
歪躺在榻上,两个女站在后摇着扇送风,两个小女蹲在狡辩捶。林月音于半睡半醒之间,似乎听到了裴颜卿声音。缓慢睁开睛一看,边的确是一个熟悉的影。眨了眨睛,林月音才真正清醒过来,不知何时女们全都退了去。屋里就只剩她还有沉默的裴颜卿,以及缩在角落不吭声的杜安。
林月音瞬间恢复了皇后威仪,坐直了,冷声问:“怎么回事?裴太傅来了,事先怎么没人通报本。”
裴颜卿轻笑一声“见娘娘睡得正香,不忍打扰。所以我没让他们吵醒你。”
林月音蹙眉,怒视裴颜卿“没本的命令,裴太傅又是如何房?”
裴颜卿先是朝杜安看了,杜安立即退了去,将空间留给二人。
林月音怒斥“裴颜卿,回答本的问题。”
裴颜卿似笑非笑地看着林月音“娘娘为何这么暴躁,难是因为生病了吗?”
“本问你,没经通报,你是怎么来的。难那些人全都是死人吗?芍药,白术”
“娘娘无需置气,也不用叫她们。”裴颜卿打断了林月音,轻声安抚:“我想让他们去,自有各办法,娘娘不会不知吧。”
林月音怒极反笑,裴颜卿这话说的不错,他要是想要成一件事,自然有无数的办法。到了这会,林月音反而放松了,半边靠在榻扶手上“裴卿可否回答本,昨儿晚上你在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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