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遭遇阻力(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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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你怎么知的？”

谢天恩说：“你想知什么？”

他问谢天恩：“你没事吧！”

金举文说：“我刚刚清楚了你的份，现在需要你确认。”

他转离去，一名士兵推了谢天恩一，谢天恩失魂落魄地跟了上去。

这次，他没有把谢天恩关在牢房里，而是带一间单人间，里面有一张大床、一张桌，净、舒适。

“鱼刺镖！”金举文踱到谢天恩面前说：“其实，我要是留意你那天唱的那首歌，我早就猜到了。如果我没说错的话，你、海霞和海飞涛都是海盗。你那天唱的歌是海盗歌，对不对？”

金举文命令：“别追了！”

谢天恩回忆往事，叹息一声，里噙满了泪。金举文猜的没错，他、海霞和海飞涛确实是海盗。他们生活在东海一个小岛上。他父亲谢勇是船，也就是海盗目。海飞涛是二副，是谢勇最信任最得力的助手。所有的海盗成员都知，谢勇有一颗佛珠，佛珠里藏着宝藏的秘密。谢勇不止一次向众人宣告，宝藏是大家共有的。哪一天散伙了，他会找到宝藏，把宝分给每一个人。近几年，社会动不安，民不聊生，加之政府的船舰越来越先，他们作案成功率越来越低，日难以为继。有人提议，找到宝藏分赃各自谋路。谢勇却一再找借推辞。终于有一天，团伙起了讧，三当家乌贼也就是最初在鬼林丧命的那名男怂恿一分人，围攻谢勇。当时，他和海霞在海边戏。他闻讯赶回来，却见到父亲躺在海飞涛怀里，浑血迹斑斑。

谢天恩痛苦地闭上双，泪直，恨恨地说：“海飞涛，我饶不了你！”全然不顾金举文他们的存在。金举文会到，他心中的仇恨有多。他没有让人捆绑谢天恩，谢天恩也没有逃走的意思，傻愣愣地站在原地。金举文去查看那名倒地的士兵，已经没了呼，咙里着的是鱼刺镖。此镖跟前段时间在鬼林发生的凶杀案凶手用的镖一模一样。显然，那十名死者也是海飞涛杀的。他后悔当初没把海飞涛抓起来严刑拷问。

他说：“海飞涛是你的杀父仇人，难你不想报仇？”

父亲看了海飞涛一，又看看他，拼尽全力说：“佛珠……鬼林……”话还没说完，便断了气。

他合上那士兵的双，走到谢天恩面前：“走吧！”

好久，谢天恩才喃喃说：“我已经不知该如何分辨什么人是坏人，什么人是好人！”

赶海飞涛，只见一件飞来，没一名士兵的咙中，那名士兵闷哼一声，倒在地上。

鬼林里，林木茂盛，木丛生，盲目追赶，只会让更多的士兵无辜丧命。

金举文说：“但是我仍有许多疑问没有解开。我知，你们此次来到冯家坡是为了佛珠，而佛珠藏着宝藏的秘密。我想问问你，佛珠到底有什么来历？你们海盗集团发生了什么变故？”

金举文把谢天恩又带回了团。谢天恩仿佛丢了魂似的，目光呆滞，成天不说一句话。他理解他此时此刻的心，海霞是他心的人，也是是他杀父仇人女儿，现在又背叛了他，这打击谁都受不了。谢天恩既然不知佛珠的落，那佛珠有可能还在鬼林里。他早已派人暗中监视着鬼林和冯宅。

他问：“现在你该相信我不是坏人了吧？”

“当然想！”谢天恩抬起，目光十分决：“我不会放过他的。”

“我可以帮你实现愿望！”金举文说：“他是杀人凶手，我迟早要把他捉拿归案。但是我需要你的合。”

谢天恩说：“算是对了一半！我父亲和海飞涛以前是海盗，后来，形势发生了变化，他们就不再当海盗了。我是海盗的儿，所以算半个海盗吧。”

他大哭。海飞涛告诉他，他父亲是乌贼害死的。他翻遍了他父亲的房间，没有找到佛珠。海飞涛说，佛珠在鬼林。他问他，鬼林在哪里？海飞涛说，他知在哪

他倒了一杯递给他。谢天恩木然地接过，却只拿着不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