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五少夫人已经起,听到丫婆的话,忙上前来笑:“莫见怪,是我教人不严!我这里已经参拜完了。两位夫人过去便是。”
如今二丫也敢在杨夫人面前说些自己的看法,所以她劝着婆婆:既然家里人不齐,更该闹闹地过个喜庆年,府里喜气多了,自然就会给家里人添福增运,以后必会越过越红火。
方因是嫁,过得就有几分不如意,乍见故人很是兴,不过见她二人只淡淡的,且又知忠义侯府与瑞王府有过节,也有些讪讪的,一时客气几句,便各自分开了。
来接妻的庄简泽正好与二丫等人走了个迎面,他看着忠义侯府的车,心里留了意,等到了庵里询问妻才知,果然是李淑婉前来香,心中暗可惜。
二丫嗔:“我现在拜有什么用,他又不在家。倒是该去拜拜,说不定明年又给山哥儿添个小兄弟呢。”
于是妹二人便只带了几个小丫,去到后院里拜送观音。
旁边就有丫婆来赶:“我们是瑞王府上的,我家五少夫人正在礼佛,烦请两位夫人略回避一!”
恰好,太医来为杨夫人请脉,就着也为二丫细细把了一回,然后起对着杨夫人施礼笑:“恭喜夫人,世夫人已怀有两个月的了!”
倒是二丫虽然比之前要放松的多,但于规矩上却不敢走了大摺,毕竟无规矩不成方圆。
于是她仍是带了帷帽,服侍着祖母等人上了车后,自己也扶着丫上了车。
五少夫人名叫方,乃是五品官之女,与芳儿同岁,现在嫁给了瑞王府的五公。她又:“当日便觉得两位面善。今日再次相见,果是咱们有缘!”
二丫没想到竟会遇到熟人了。芳儿也看着那位面有轻愁的年轻妇人,叹:“那不是咱们那年在群芳宴上,请咱们一起吃烤的那位姑娘?不过短短几年,竟都已嫁作人妻,也不知她嫁哪家。”
方笑了笑。尚未说话,她边的大丫已经语带得意地笑:“一会儿我们五爷会亲自来接我家少夫人的!”
这瑞王府的五公的确是个多人儿,二丫重活一世如何不知,原本还当她带的人太少,如今倒是自己多事了。
杨夫人细想有些理,就全权给二丫去办。这么一来二丫便忙碌起来,一连十多天,这便觉有些困乏。
功德,故这里的送观音很是灵验。二丫前世也曾来此拜过的,只是不好,自然没能如愿。
婆媳二人平日里除了家务外,杨夫人便教二丫如何摆草泼墨作画,来了兴致还会去练功房看她练习鞭法。
芳儿笑:“你这样临时抱佛脚是不行的,太势力了,小心神佛怪罪!”
原来她还是嫁了瑞王府。今日看来她仍是为了没能生儿而烦恼。
没过几日,忠义侯也代天巡边离开了京城,偌大的侯府便只剩杨夫人婆媳这两位主,让她二人一更是亲近了很多,倒有些相依为命的觉。
芳儿二人忙无妨,带着人走了过去。二丫虔诚地跪拜在送观音前,又令丫格外添了香火钱。
二丫看到方恰正在院里赏景,她想了想,终是过去客气地说自己就要回城了,可要一起走。
二丫等人吃过斋饭。又游玩一通,见天不早,命人准备好车回城。
刘府曾被瑞王府欺负过,所以芳儿对瑞王府也无好。
二丫前世屈意与她往,一是同病相怜,再则是为了看那害了自己一家的郑萱儿到底是何等人。今世因杨浩与瑞王府的恩怨,二丫也就再没了与她相的心思。
转瞬间就到了新年。以杨夫人的意思,丈夫儿都在外面回不了家,这年便过得没滋没味,到时只让人稍微拾掇一便可,也省得让人费事。
杨夫人想起二十多年前,丈夫征在外,那时还没有儿,家里只有自己母女二人,如今的形竟象又重复了一遍似的,所以她对儿媳也多了些怜,平日里娘俩在一起时也不用她立什么规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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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二人拜完送观音。刚走到前院就见那位五少夫人正在与主持说话。
二丫每日都去侍奉杨夫人用餐,跟着杨夫人学习如何当家理事,兼着陪着说话逗趣,往往直到夜里服侍婆婆睡才回到自己屋里。
二人正准备另择一路去前殿,五少夫人已经迎了上来笑:“刚才便看两位有些面熟,没想到果是当年群芳宴上的熟人。竟是失礼了。”
芳儿二人倒是不好上就走,只得停步见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