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我将那个梦境记得一清二楚,圣上如何待我,我都是知的。”
那一日东宴罢,她醉卧在丛之外的湖石上,疲倦得很,连披帛掉到了地上也懒待去。
似梦非梦之间见圣上向这边行来,也不知是怎样地鬼迷心窍,又或是冥冥之中的安排,她竟错认了那玉带白袍的男,对他浅笑声,唤了一句郎君。
后来,或许是被她刻意忽略,又或是被世俗所缚不敢想起,实际上却是将他的一一滴都记得一清二楚。
“我除了容貌几乎没有什么值得拿来与人换之,倘若没有郎君的话,想来我一辈也不会对谁动心了。”
她将自己完全托在圣上的怀中,“结发为夫妻,恩两不疑。我是陛明旨册封的皇后,是郎君名正言顺的妻,只要郎君愿意,我也想同您久久去。”
圣上那因为『』念而来的动已经消了去,皇帝俯亲了亲她的鬓角,“今天是怎么了,竟叫阿笙生这许多慨。”
“我也不晓得,或许是因为我今日去拜了佛,知您喜听什么,就说给郎君听。”
“贫嘴薄,亏你还是中皇后,”圣上训斥着人,面上却添了些意,他随手将床帐的金钩撂:“你瞧朕今夜怎么收拾你!”
中每逢初一十五,都该是圣上在皇后中就寝的时候,然而今夜这一场□□被人刻意延缓了一些,竟是格外的漫,久到太池的莲静悄悄地开了,巫山的云雨方才停歇。
温舟瑶被天一圣旨打断了与自己钟意郎君的洛之行,急匆匆地赶回了安,用英国公府的名义向中递了牌,英国公在密信里说皇后近日与陛生龃龉,或有中易位之事,吓得她什么风特产都来不及准备,打了要的行装就回来了。
她以为自己见到苏笙之后,这位她名义上的姑母不知要憔悴成什么模样,可等她真正地见到皇后那张神采胜过往昔的面容,才发现自己是被阿耶骗得完完全全。
“阿瑶,听你父亲说你与房家的郎君定亲了?”
第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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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舟瑶和房家的郎君定亲,英国公府是提前知会过皇后的,苏笙知是当初在围场时和她相会的郎君也不觉得意外,她现在作为温舟瑶的姑母,也可以过问一二。
“肯定是我阿耶在圣上面前多嘴了的。”温舟瑶打量着皇后颈间红痕,夏日的衣衫与脂粉堪堪遮掩,但只要有心人,还是能透过那云雾堆叠一般的鹅黄绸中瞧来的,“娘娘这不是与圣人好好的么,圣人与阿耶甚还要地教我从洛赶回来?”
温舟瑶惆怅:“牡丹还没到最好的时节,我愿想着在洛待到五月,听见娘娘与陛失和,连牡丹株都没有带,直接就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