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王跟在年修齐的后,看着小书生勇往直前地闯了驿站的院里。
“都是天杀的秦王元颢,不然这索家也不能在百凤县为祸乡里十几年。”骡夫突然又说了一句,把年修齐吓了一,忙又回看了一秦王,一时间以为是他份暴了。
一院,连秦王也是一怔。这驿站外面看着残旧,里面却全然是另一气象,朱红大门,游廊,木扶疏,哪里还像个驿站,完全是豪门大院的格局。
骡夫说完就一脸悲愤地蹲了去,看也没看秦王一,显然并不认识前的正主。年修齐这才放心来,却被骡夫的话得更加迷茫了。
还没得那座小院,驿丞郑之不知从哪里赶了过来,满大汗地在年修齐面前站定行礼。
“这里面怕不是有什么误会吧?”年修齐,“秦王殿素有清名,怎么可能纵容恶人为害一方?何况这里天皇帝远的,秦王殿可能本都不知这个地方。那个什么索家,一定是假借秦王殿的名义行恶。”
骡夫继续:“这个月征到小的上,无奈只好上自家骡前来服役。跟我一同来的还有一个年轻后生张林,本来也是个念书的,后来家中落,妻也离他而去,只剩一个妹妹与他相依为命。可恨那索家的一个少爷看上了张林的妹,明抢几次不成,便来这驿站诬陷张林偷了他的东西,如果张林不把妹妹给他,被活活打死都有可能。”
年修齐忙将他扶了起来:“你且说一说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本章已阅读完毕(请击一章继续阅读!)
骡夫又待争辩些什么,却听院里传来一声明明白白的惨呼声,他一脸苍白地站起来,不安地来回踱了两步,突然抓住年修齐的手:“大人,小的看大人相貌不凡,想必不是本县生员那么简单。如果大人不怕那索家权势涛天,请大人想想办法,救救里面的人吧!”说完径直跪了去。
“什么的?!这里可是官驿,也是你们可以闯的?!”两名驿卒拦住年修齐和秦王。
来之后那惨呼声就已经很明显了,年修齐顺着声音疾走,路上仍有各驿卒和家丁模样的人拦路。秦王不用年修齐开,已经轻而易举地制住了这些人。堂堂秦王殿就在这小小驿站里给一个七品芝麻官当起来了开路先锋。
驿丞虽然显些心虚的模样,却仍旧定地拦住年修齐,年修齐不由得有些火了。
说话间两人就已经到了驿站正门,年修齐大步往里走去,不意外地被人拦了来。
言自语:“索家是什么份?从来没有听说过啊?这个姓氏也怪的。”
年修齐从怀里掏上任的公文举到他们面前,怒:“闯的就是你们的官驿!本官可是皇上钦的百凤知县,不怕死的接着拦!当官的不让官驿,你们这驿站上上还真是胆大包天了!”说完一把推开两个惊疑不定的驿卒,继续往里走去。
“真是太可恶了!”年修齐怒,“殿……夫,我们必须得!”
“什么怎么办,我们直接闯去。”年修齐一边说一边往正门走去,气呼呼地,“刚才看那驿丞客气,我也不好与他为难。现在既然知里面正在什么勾当,我就是要闯,谁敢拦我这百凤父母官?!”
直到又转过一堵墙,里面又是一座致的院,年修齐才终于看到了此行要找的正主。
“大人也许不知,这驿站的车船夫都是从百凤县和周边的小村里迫征召百姓充任的,若非如此,本没有人愿意来这作践人的差事。”骡夫悲愤,“车要自备不说,如果那些大老爷们只安安稳稳地享福,我们就是白上几个月也认了。可他们偏偏还要和我们这些乡野小民过不去,纵容家人敲诈勒索,损坏车,打伤牲畜,征收各税款,若不便要挨打。”骡夫说着抹了抹里渗的泪,年修齐却越听越是凝重起来。他便是没想到这小小一个百凤县居然能黑到这个程度,还有没有王法了?
年修齐瞪了他一:“你还敢说,我告诉你,你完了。”说完就要绕过驿丞往里走。
“年大人怎么又回来了,可是家人有哪里伺候不当之。”
正在此时,里面突然传来一个声音:“外面是何人在喧哗?既然这么不怕死,就一并带来吧。”
秦王被叫了几声夫才反应过来是叫自己的,无奈地看着他:“大人说要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