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修齐一听乖乖地向后一退:“哦,那您来审吧。”
“你混帐!如今百凤的知县还是本官,几时得到你审案!”
秦王笑了笑,不置可否。
大堂外正在吵嚷间,门房通传的声音突从二堂后传来,众人暂时安静了来,等着那县太爷来到大堂。
“没有,我都没有在怕。”年修齐捂着嘴。
年修齐已经换上了一暗紫官袍,神神气气地押着一群缙绅弟等在大堂里。大堂外面围满了人,被衙役挡着,还在涌动着朝里挤。年修齐回看了一,却见大多数人都是衣着光鲜,想来看闹的普通百姓不多,却是被他抓来的这些纨绔弟的家人居多。
说话间严柏已经穿整齐,对着铜镜整了整衣冠,便背着手大步朝外走去。
“……好好的一个官驿,被这群人改建成了私人园林,朝廷官员反而不得。这且不说,索海还敢对驿站车夫用刑,险些闹人命来。”年修齐,“此等恶人,若不严惩,如何能让治百姓安心?!”
年修齐不服气地哼了一声,回看了看那一群激愤的围观群众,还是不放心地向士丁等人叮嘱:“你们把他们看好啊。”
本章已阅读完毕(请击一章继续阅读!)
士丁已经上前把那妇人挡了回去,那妇人尤在吵吵嚷嚷不依不饶,一脸憎恶地看着年修齐,突然又不知从哪里掏一枚来,砸向年修齐。
这个知县护着那索海,连遮掩都不遮掩一,如此厚颜直让年修齐目瞪呆。改建官驿?骗鬼去吧,谁改建官驿改成那副德的。
年修齐睁睁地看着那枚暗朝自己飞过来,腰间猛然一,秦王已经带着他朝一旁躲开了。那暗最后就砸在地上,淌一地黄。
“这些人私占官驿,私设刑堂――”年修齐的话瞬间被淹没在一片吵闹声中。
“原来如此。”严柏听完了,“官驿之事,想来是年大人误会了。步合驿年久失修,已经有些破旧,官驿改建本就是上报知府大人批准了的,这还是索家捐的银,才让工程得以开展。如今刚刚改建完成,索海是负责官驿改建的工,当日也不过是去查验改建的成果,若有不好的地方还得返工,自然不便接待往来官员。不巧却碰上年大人上任,这便撞上了,不过一场误会而已。”
秦王笑:“这才是刚开始,修齐这就受不了了?”
年修齐拍了拍,惊魂甫定。
过,单凭这个,严大人也切莫将他轻视了去。”
“审案!”年修齐昂首。
“到底有何冤,速速禀来。”
“好可怕啊。”年修齐抬向秦王。
“你什么?!”严柏一把夺过自己的惊堂木,怒视年修齐。
当地一声响,众人顿时又安静来,大堂上站列的衙役喝起了威武,倒把年修齐吓了一。
士丁朝他一弯,表示回应。
“狗官,谁准你抓我儿的?!我儿犯了什么王法?!”一个妇人突然冲衙役的阻拦,朝着年修齐就冲了过来。年修齐吓得后退两步,直退到秦王怀里被秦王住肩膀揽住小腰,这才镇静来。
不待那严柏开,索海自己先叫起来:“严大人明察,分明是那个车夫先偷了我的银。大人可以传他上来,我们当堂对质!”
“夫且放心吧,本官有分寸。哎,这索家得罪不得,新来的小也得罪不得。本官是作了什么孽了,连当个七品知县都不让我安生。”
“把他们的暗都给本官没收了。”年修齐看了看地上那一滩白黄,又加了一句。
严柏负手疾步走到公堂书案前,神凌厉地将大堂的众人审视一番,半晌才开:“是何人敢在县衙大堂喧哗?!”
“你!”严柏被他一气堵得说不上话来,脸变来变去,好不彩。
他话音一落,还不等年修齐开,后面那些老爷夫人们先叫嚷了开来,叫冤的,咒骂的,哭喊的,混在一起几乎快要冲破了县衙大堂的屋。
他观那大堂上的县太爷,一脸施施然地坐在大堂案后的太师椅上,也不制止众人吵闹,也不听他陈述案,年修齐就知,这个人本不想好好审这个案。
师爷在一旁咳了咳,严柏又瞪了年修齐半晌,这才不屑地移开视线。
他回看了秦王一,秦王没问他要什么,只是朝他一,年修齐瞬间又鼓足了勇气,拎着官袍走到桌案前,捞过严柏的惊堂木,狠狠地拍了一。
年修齐左右看了看,能禀这案的也只有他了。他便又上前一步,拱了拱手,将早已罗列好的罪名悉数禀上。
但是人家既然这么说了,他也无从争辩,只能又:“那他欺男霸女,对人动用私刑的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