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5、第 114 章(2/2)

“那殿准备怎么办？”年修齐泪，了鼻。

“三岁的时候，在本王的脚，有两条腥红的地毯铺开的截然不同的路。路的尽是两个女人，她们同样地丽，却一个贵，一个憔悴。”秦王幽幽地讲，“母妃手中攥着那三尺白绫，中泪地望着本王，她的表，本王永远都不会忘记。”秦王闭上睛，修的眉渐渐皱起来，似乎前又看到了那时的景，“可是，本王此生永远都没有机会明白了，她那时的神，到底是什么意思呢？她那时候，到底在想什么？是希望本王投向她的怀抱，在黄泉路上她依旧能牵着本王的手，虽然她柔弱，无力，却会尽她所能地保护着本王，还是希望本王选择另外一个贵的女人，继续活在这人世间，将她彻底抛弃，彻底忘记？”

“殿……”年修齐揽住秦王的颅，使劲地将脸贴上去，的泪沾了秦王净的脸，“我都懂了，我什么都懂了，您不要再说去了。”

“小傻瓜，你跟他们作对是对的。”秦王将被拉了一些，环裹住两个人，“索穆尔皇妃是索穆尔皇妃，索家是索家。本王以前是有弥补的意思，岂知重恩竟养这么一群白狼，还跟云国勾结上了。如果不是修齐正义执言，了索家这个蜂窝，本王还不知索家的这些勾当，还要被他们蒙在鼓里呢。”

“我明白，我都明白了。”年修齐抹着泪，“殿是对索穆尔皇妃有愧，才会对索家这么纵容。我以后不跟他们作对了，再也不跟索家作对了。殿，对不起，我以前那么任，什么都不听你的话。”

“修齐想知？那等明天再来看吧。现在么，夜漫漫，本王心伤之更是无心睡眠……”秦王笑了笑，低凑近年修齐的脸庞，轻声。

“瞧你，怎么哭成这样。”秦王哭笑不得地抬手抹去他的泪，“也没有什么可说的了。从那一天之后，太后对本王更加憎恶了，她却同样地害怕本王。本王知，她心里的恨有多少，她的怕就有多少。本王只要活着，她心里的恐惧就不会停止。所以你明白了吧，为什么太后总要针对本王，还屡次三番地派人刺杀本王。”

“三岁的孩童才不会说谎。”秦王笑，“三岁孩童的选择，才会让人信服。本王还记得，那时候父皇的脸，已经写满了绝望。他以为自己，一个人也保不住了。因为他有过那样的神，所以以后不发生什么事，本王这一辈都不会怨恨他。”

“殿，不要再说了……”年修齐已经忍不住泪莹眶，抓住秦王的衣襟饮泣。

士。他只需要一个理由堵住太后的嘴就可以。他抛弃了母妃，只选择救本王。太后岂会不知父皇的主意？她也是一个聪明的女人，岂容父皇信雌黄。所以她找来宰相和大将军这些朝廷重臣，在所有大臣的面前，她让贵妃娘娘和本王的母妃一起站在本王面前，然后本王去选，到底哪一个才是本王的亲生母亲。”

“殿，我不想听了……”年修齐哭着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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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王自顾自地继续：“在那一天之前，本王的记忆都有些混沌，大概谁也记不住三岁以前的事吧。但是从那一天之后，所有的事都清晰地印在本王的脑里，本王想忘都忘不了。在本王所有的记忆之初，本王的脚便只有两条腥红的路。一条是生，一条是死。一条是背叛，一条是义。只有背叛才能生，若要成全义，就只有死路一条。”

“本王站在两条路的起，在本王的后，这天最有权势的人都在注视着本王，等着本王的选择。他们以为一个三岁的孩不会懂得这场选择的义，可是本王在那一刻心如明镜，只觉得他们都愚不可及。他们以为自己在左右一个孩的生死，却不知自己将被一个三岁的稚儿玩于掌。”秦王淡然一笑，“本王要活去，所以本王朝着贵妃娘娘走了过去。另一条和路尽的那个女人，本王连看也没有多看一。”

年修齐白皙的脸颊瞬间弥漫起烟霞一样的绯红，他低呐呐了半晌，突然将被一掀，兜裹住自己和秦王，一起翻着躺了去。

“可是殿那时候只有三岁啊――”年修齐低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