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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大人……”杜若将脸贴在年修齐的颈间,仰看着他,苍白的脸上却一丝喜悦的笑容。
“或者,您可以容许我称呼一声……修齐大哥。”杜若轻声,“年大人,我知……我和哥哥的作为一定伤了你的心。杜若想说,您不要伤心,不要难过,哥哥他是了障,被仇恨蒙蔽了双,他也已经后悔了,他先我一步去见嫂嫂了。至于我……我是绝对不会伤害你的……我……就算自己去死……也绝对不会伤害你一分一毫……我……”她毫无血的嘴快速地动着,却终究没有把那些话说去,只有一双温婉的睛,渐渐地失去了光彩。
“杜姑娘?殿――怎么办?”年修齐回望着秦王急。
秦王看着那倒在年修齐怀里的女,不知是昏是死,手却仍旧抓着年修齐的衣襟不放,嘴角边甚至一丝得偿所愿的笑容。
秦王神黯了黯,却被程凌易一把挤开他,走到年修齐边去看杜若。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争风吃醋?!”程凌易向着秦王一哂,“她是中毒了,恐怕她是自己一心寻死,吃了那些有毒的酒菜。”
“那还有救么?”年修齐急。
程凌易试了试杜若的气息,又往她嘴里了一颗药,抬:“先带她去看看大夫吧。能不能救回,就看她的造化了。”他又回看了秦王一,似笑非笑地:“就怕有些恶人心里一百个不愿意救人呢。”
秦王没搭理他,上前从年修齐怀里接过杜若,却反手推到在一旁看戏的程凌易怀里。
“小王爷宅心仁厚,那就麻烦你带这位姑娘去看大夫吧。”秦王,拉起年修齐的手:“我们先回县衙。”
“可是……”年修齐担心地看着程凌易怀里的杜若。
“我们回去把王御医找来,带他去医馆。如此可以最大限度地拯救杜姑娘的命。”秦王耐心地。
年修齐一听,觉得秦王说得极是,忙不迭地应是。
程凌易怀里抱着杜若,正转着睛不知打什么主意,却听秦王:“对了,忘了告诉小王爷,刚才本王你的的时候,顺便给你了些无伤大雅的小毒。虽说平日里不碍什么事,但若每月月圆之夜拿不到解药,恐怕小王爷的死相就不会像杜姑娘这么丽了。”
“你!你别想骗我!”程凌易一听,又惊又怒,咬牙斥。
“是不是骗你,小王爷有胆一试便知。但这试的机会也只有一次。”秦王笑了笑,“这不是你们对付程秀棋的办法么?本王不过以其人之还治其人之,小王爷何须如此惊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