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么想着,举起空空的右手,随意地在门禁刷卡系统前貌似刷卡的动作一样挥了挥,那扇紧闭的大门就咔地一声随之而开。
那扇大门顶端安着弹簧,假如不及时撑住大门的话那么几秒钟后大门就会弹回原位关紧。他及时伸出一只脚顶住大门,轻轻一踢,再一旋身,瞬间就一身轻松地进到了大楼里。
他放眼望去,狭窄的大厅里并没有人。大门旁边简陋的门房里,一位年老的大楼管理员正窝在椅子上,头一点一点地打着盹。
他走到破旧的电梯前,抬起头,看见电梯门的正上方那一排灰色的数字里,唯有“6”是亮着的。电梯显然停在六楼。他笑了笑,用空闲的右手按下了上楼的按钮。
……
她到家十分钟后,听见大门的门锁转动的声音。那个从荒地的小径上拿着她的购物纸袋,跟着她一路走过来的年轻黑发男人,施施然地走了进来。
他第一眼就看见正双手环抱在胸前,瞪着大门的她,于是露出一个笑容,开门的那只手顿了一顿,并没有立刻关上,而是重新又探身出去看了一眼大门外侧的门牌,含笑念道:“1403。”
她板着脸,嘴巴像个蚌壳一样闭得紧紧的。
他走进屋,反手关上房门,随意把怀中那一堆纸袋以及臂弯里的西装外套放在沙发上,另一只手指了指房门,嗓音里仍然含着一丝未尽的笑意。
“电梯停在六楼。”
她哦了一声,面色如常。但是他注意到她的脖颈似乎不自然似的微微动了一动。
“可能有什么人在我之后乘电梯去了六楼吧。”
他哈地笑了一声,换上了一副欣慰且深感兴趣的神色。
“看样子托尔把你复活得不错,”他评论道,“至少这种性格让人不那么厌烦呢。”
她告诫自己,无论听到何种言论,反人类也好反社会也好讥讽也好嘲笑也好……都一定不能立刻像个皮球那样一蹦三尺高。
她刚才明明锁上了楼下的大门,也明明锁上了自家的房门……她的视力很好,看得很清楚,自从他开门进来,读出门牌上的房间编号,直至又反手关上房门为止,在这一系列动作进行的时候,防盗挂链始终都还挂在房门上――所以他究竟是怎么进来的?!
看样子他的盗贼技能点满了。大概是神偷级的。而且还无视一切物理防御。这种开挂的对手真让人心塞。她忧伤地想道。
弯身从沙发上拿起那几个大纸袋,她走向狭小的厨房,试着让自己的声音心平气和。
“好吧,先生――来杯咖啡吗?”
他跟进来,挑剔地环视了这间同样破旧不堪的厨房一眼,说道:“……你这里甚至没有咖啡研磨机。”
她砰地一声把沉重的那几个纸袋丢在流理台上,看了一眼从倾倒的袋口滑出来的那块牛肉――同样是临期降价品――转身去摸菜刀。
“谁有闲钱去买那玩意儿?……我只有临期特价的速溶咖啡,不会伤害您高贵脆弱的肠胃吧?”
他在她身后,就仿佛没有看到她已经从刀架上摸出一柄明晃晃的剔骨尖刀来一样,情真意切地叹了一口气,万分委屈似的回答道:
“……我还是喝水吧。”
……
妈个鸡如果他指的喝水不是喝水龙头里面流出来的自来水而是高级超市里售卖的依云矿泉水的话,她还是趁着自己那点微薄的薪水被花光只能卖肾谋生之前,夜半无人之时,冲着他的肾捅上一刀算了。
自从那天之后,这位洛基?奥丁森先生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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