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就等中年妇人这句话,当摆一副不吝指的傲神:“其实也不能说晋王不贞淑夫人,不过这嘛,若没参杂其他原因绝不可能!要知这皇家人行事哪有面上这么简单。”
显摆的心思,一边不留余地的嗤笑妇人:“大婶你是不知,这看事不能只看表面!晋王既然能屡次击退敌寇,保我等免受那些蛮人践踏,又岂是一个只知儿女英雄气短的?”
中年妇人暗恼青年态度,但听青年话里带了几分斯文,也知不是一般的农家汉,又是小摊的客人,却是不好发作,只能僵着一张笑脸:“哦,那你晋王不是贞淑夫人又是为何?”
青年闻言又嗤笑一声,睨向中年妇人:“大婶,你是不知河间王这两位正侧妃是自我朝第一士族吧!天士族无不以这两族首是瞻,晋王又岂会去娶?”这话一立时又让中年妇人脸阵阵难看,青年却是完全不察,兀自说了起来,“那凌云郡主今年已双十年华却依旧未嫁,十有八九还是等着机会嫁晋王,她又有公主这个生母和皇后这个嫡亲姑母,却是不好相与的。我看,贞淑夫人之所以能特封为一品夫人,多少还是晋王不愿娶凌云郡主之故。”
“就算晋王不愿娶这两位王妃的娘家侄女,那也还有许多名门淑女可以求娶?”中年妇人看不惯青年的得意,心虽觉他说得有几分理,中倒是挑了刺来,“可晋王宁愿不是没去求娶,反而守着贞淑夫人一个!”
“其他原因?那你是说说看看。”天胄皇家之事素是百姓最喜谈得,他们又无达官贵人禁谈皇家的避讳,这会儿众人虽不喜青年这番派,却听这一席话说得倒真有其事,不免皆生了几分好奇,那汉更是直接问了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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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等青年说完,那本打算不再开的中年妇人忽然一惊:“听你这样说,晋王对贞淑夫人的全是假的,贞淑夫人其实不过是晋王退来的挡箭牌——”
见得到再三言请,青年自觉关也卖够了,他得意一笑:“你们看,晋王原是河间王之,可当初整个安城可不知河间王还有一位公,直到晋王投北伐军立大功,咱们才知河间王原来除了王妃和谢侧妃所,居然还另有一。可以想见,晋王当年在王府是如何得不受。但等后来功成名就,王妃和谢侧妃却都想将自己的侄女嫁去,可晋王一个血汉又如何首肯?所以,才有晋王为贞淑夫人冷落谢夫人母,五年前又甘于拒绝娶凌云郡主为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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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一声响打断中年妇人的惊呼,齐萧猛然拍案而起,脸上一片铁青。
“……还有晋王和河间王父不合由来已久,如今晋王继承了整个河间王府,还更名成了晋王府,怎可能还愿意看见跟着河间王的官员在他跟前,可随便除了又碍名声又不好向朝廷代,正好借了有人加害贞淑夫人,谋害皇室弟这个由发作不是正好?所以呀,贞淑夫人这实在是玄虚。其实若没晋王这,贞淑夫人这次也不会差一失两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