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以后国训练、参加比赛,是不是也得捎上我?”
路鸣野何尝不知他没时间再纠结再拖延,只是他真的很舍不得程玉书,不愿意和他久地分隔两地。
“要不,你和我一起去夏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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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呢?我回去了,你怎么办?”路鸣野问他。
同时他也明白,程玉书很清醒,很理智,他迫不了他为他改变,当然,他也不愿意迫他为他改变。
没办法,路鸣野只得妥协:“夏训七月六号开始,我七月五号回去,这样总行了吧?”
程玉书顺势坐去,把泥分成均匀的两份,开始准备拉胚,柔声对他:“我知你想回去,我也支持你回去。”
“黏人……”程玉书杯形,乐:“你归队后,我们又不是见不到,现在科技这么发达,通这么发达,我们还能联系不上?见不到面?”末了,他又补充一句,“当然,前提是你得有个不怕摔的手机。”
“你有你的事业,我也有我要的事,我们不可能每时每刻都黏在一起。”
瞧见他逐渐耷拉去的脸,以及底越来越郁的失落,程玉书接着找补了两句:“不过,我可以每天都和你打视频电话,每个周末一有空就飞去你所在的地方找你,还有你的每场比赛,不国国外,我也都会亲自去现场给你加油鼓劲。”
“我知你能照顾好自己,但我就是舍不得,舍不得离开你。”
双手,从程玉书怀里来,走到他对面坐,随意拿起几个颜料瓶把玩,抿着沉默不语。
程玉书嘟囔着回怼他:“那谁让你知我怎么想的,还这么问我?”
听完他的话,路鸣野无奈地呼一气,伸手碰了碰陶上成型的杯,吐槽:“你就不能先试着答应我然后再反悔吗?非得每次都这么决绝?”
“院九月份开学,旅馆个月才重新营业,云川只要我想去,我随时都可以去,所以在抉择最好的答案之前,我有的是时间,但你不一样,你已经没时间再纠结再拖延了。”说着,程玉书拿起另一块陶泥放在旁边的陶上,开始重复前面的工序。
“既然你这么以事业为重”路鸣野曲起手臂撑在桌面上,双手叉,脑袋搭在手背上,“那你为什么还在纠结到底要不要留在河州?”
“什么我怎么办?你担心我照顾不好我自己?”程玉书抬看他一,继续专注手上动作,“你忘了?你没回来之前,我不也一直都过得好好的吗?”
程玉书定好杯形状,上机,转动陶,郑重其事地回他:“路鸣野,你不是婴,我也不是你的附属品。”
“……如果你想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