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天脸上的笑绷开了一个线。
墙角堆了许多铁块,堆到山,旁边还有人在铸铁化,熔铸成新丹炉。
这场景,他都不知看过几遍了。
“啧,我来!”应天拍了拍仉端的手,快走两步,靠着杨绍:“君呐,另一半怎么啦?您这样,妾心里七上八的~”
燕巽眯着看,似乎在那堆铁块里看见好些熟悉的武样式。
白玦歪,靠在云无渡肩上,轻声:“这个小孩,嘴脸比仉端还可恶!”
杨绍微微蹙眉:“当年他诱敌,以一举之力,重伤修真叛徒云无渡,自此立赫赫战功……”
杨绍快速撤开,举起双手,余光往队伍后一瞥:“呵,大人,我可无福消受你。”
“快走!快走!赶房去!”修真者促地推搡仉端等六个女,继续往里走。
云无渡平静无波地看着面前矗立的几座丹炉。
气腾腾,江般的丹药被倒了来,小童哼哧哼哧扇着风。
一见押送云无渡等人的修真者来了,有个小童毫不客气呵斥:“快过来,药材都不够了!这次怎么才六个人啊!”
“能这样的先天之,真是父母烧了香啊。”
杨绍话锋一变,收起语气里的向往:“你们这些女,都是昆山镇人天南地北搜罗过来,最有修真天赋的凡间女,虽不及庇符宓龄之,但用起来,许是无差的。”
队伍后两步外还有小弟在听,直愣愣问:“什么叫先天君?”
杨绍被他看得受不了:“那一半是当炉灰,你们漂亮的就是来当炉鼎。知什么是炉鼎吗?就是和修真君仙君调和,诞嗣。有极大可能生先天君。”
应天眯着:“可有成功的?”
应天眨眨无辜的大睛——他化的妆极其,简直雌雄莫辨。
他话没说完,甬来到了尽:“到了。去吧。”
就是不知,这里会不会有他的残肢药了。
明世镜。
仉端也看见了,他低声叫起来:“剑剑剑!我的恶乎!我的恶乎!”
“说不定你们就能成功呢?呵,此次前来的修真者,可是有修真目前最年轻、最有希望的明世镜君。”
这人语气里有嫉妒,有羡慕,还有向往。
杨绍转过不去看那个小弟:“笨,就是一生来比人一截的仙君呗,修真界到今日,唯有两个先天君,一个稷山庇符之,一个夷山掌门之。”
前,风扑面,十二座烧成赤红的丹炉耸,很明显,这里是炼丹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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