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百姓,也不全是,腰里着木镰刀,推着木车,牵着猪,一副刚落草为寇的土匪样。
“大哥问你们呢,快说!”
白玦像是很遗憾就这样结束:“不去别的墓室看看吗?”
“什么都没有。”
白玦捂着,就要动手时,被云无渡拉住了。
白玦依依不舍地追了上去,两人原路返回,从小陵门来,天已晚,两人刚封上陵门,一把黄土从天而降,蒙了他们一脸。
旁边绑了云无渡两人的小嘴声:“也是,我看你们上的东西都贵的,二哥,我们把他们了吧。”
两条麻绳捆住两人,一个还有些稚气的声音天喜地地响起来:
“二哥!我抓到了两个人!”
“不了,原本就是应付风宗罢了。”
“那我们这就去了吗?”
云无渡不吃草,白玦接过去,啃吧啃吧。
“太墓里。”
云无渡:“被云家云天赐着墓的,他家儿不是几年前被他接了冥婚吗?”
二想了想:“哦,那个死地主啊。那你们找到什么了?”
二又吐唾沫,踢小的后脚跟:“别整那些瘪犊玩意儿,赶赶路!那些官兵快追上来了,咱们必须在明天赶到萧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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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的是几个裹着白巾的大汉,被小孩叫二的,正是站在最前边的光脚大汉。
第74章 皇帝心7
队伍就在陵墓前歇息,到了夜里,二拿着几捆草,到云无渡嘴边:“吃吧。我二饿不死你们,但我不能放了你们,至少得过了这个山。”
文中墓志铭自张献忠《七杀诗》,“忽有狂徒夜磨刀,帝星飘摇荧惑。翻天覆地从今始,杀人何须惜手劳。不忠之人曰可杀!不孝之人曰可杀!不仁之人曰可杀!不义之人曰可杀!不礼不智不信人,大西王曰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杀。
他吐了唾沫星,指挥其他人整队歇息,然后才回打量云无渡和白玦:“那个墓里?那个墓里还能有什么玩意儿能盗的。”
是什么意思?”
说不是百姓吧,里有男有女,有老有少,拖家带,像是要游。
几个小哄哄笑起来,跑到队伍里讨吃的去了。
一沙哑浑浊的犷男声回应:“从哪里抓的?”
云无渡从棺材里去,转移话题:“看来这里是没有线索了,走吧。”
他抬了抬:“人模狗样。喂,你们从哪里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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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无渡和白玦被人拉着,了陵丘,看见了一大批百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