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俩一唱一和,气的戈洛文拍桌而起。恼羞成怒的指着他们,“你……”
胤禛眨着无辜的大睛,“太哥哥,为什么天还没黑,就有人开始说梦话了呀?”俨然一副虚心求教的样。
戈洛文想也没想,直接拒绝。
戈洛文甚至恬不知耻的要求,以黑龙江为两国的界限。
对于准噶尔,他避而不谈;对于土地,他调那些被沙皇侵占的土地,前段时间沙皇才得知,原来它们自古都是沙皇所有,沙皇不过是收回属于他的东西。又何来侵占一说?归还一说呢?
准噶尔帮他们拖住大分火力,为他们蚕大清的土地,带来不小的帮助。
索额图见过脸厚的,没见过像他们脸这么厚的人,黑的都能说成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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胤礽脸猛然一变,朝他投去一个凌厉的目光,冷冷:“戈大人,孤劝你,有些话想好了再说,毕竟我大清的火脾气不好。万一戈大人的话不中听,它一生气,再伤着戈大人可就不好了。”像是为了印证胤礽的话,营帐外一声声举火的声音,齐刷刷响起。
康熙能够想到这些,沙皇自然也能够想到。
他沉默的站在后面,将“战场”给两个阿哥。他们二人与其说是康熙给沙俄的面,不如说是大绊。
沙俄又岂会轻易放弃,准噶尔这一得力助手。
戈洛文忍住心底腾起的怒火,带着怒冲冲离开了营帐。
如果事真的发展到那个地步,恐怕自己的场不会好过。搞砸谈判,引来两方战,届时沙皇第一个不会放过自己。
饶是他一个主张和平的人,都忍不住想要言回怼戈洛文,但一想到他代表的是大清的脸面,要谨言慎行,又生生的止住了。
“哦~原来是这样啊!”胤禛说的意味。
胤礽轻摇折扇,微挑,派神气十足,“四弟,不懂了吧。二哥告诉你,这叫白日梦。”
届时若是想再收复准噶尔,可就难了。所以康熙才想趁准噶尔不足为惧时,趁早将他们一网打尽。
一番话,使得戈洛文沉默了。他不是傻,他敢有恃无恐的对待大清使臣,仰仗的就是他们好拿。
胤礽轻笑一声,继续:“再或者,我将今日的事,添油加醋传到京城。你说如果大清的帝王,知他向来疼有加的两个儿,被你这般折辱,你觉得等到那时,你还能坐在这里,好好和孤行谈判吗?”
。虽然如今战败,变回了以前的那个小落,可如果有人在背后推波助澜,提供力、财力的帮助,他的侄策妄阿拉布坦亦能东山再起,重现往日的辉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