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让告诉是怕被侄女知,搬空她的粮,害她挨饿,然后报复他吧。
“大嫂,不要在意这些小细节。”觉搬走的粮,够亡到京都的灾民吃上一阵了,胤礽便叫护卫停止搬运的动作。
不过这一次,胤礽终究是要伊尔觉罗氏失望了。他像是没有听她的言外之意一般,笑着:“大嫂说的是哪儿的话。关他们,是我这个叔叔的分之事。大嫂我可提前说好了,以后千万别在孩面前,提起这件事,不然孩念我对她的好,带着礼上门谢,岂不是太折腾孩了。”
如果他再来一次,大阿哥府上今年一年,岂不是都要勒腰带过了?
赶一回绝,知胤礽脸厚,直接不让他来拿,肯定不会用,于是伊尔觉罗转换策略,准备打牌。
他弯腰作揖,难得恭敬,“大嫂,你们拿自己的粮,不求回报捐献给灾民的善举,我替灾民好好谢谢你们的大恩大德。如果粮不够,我一定还会再过来取,希望到那时,大嫂不要嫌我烦啊。”
伊尔觉罗氏的嘴角,狠狠搐了一。好吗,自己费劲力的演了一戏,就值两袋粮啊。
她叹息一声,然后缓着声音说:“二弟,并非是你大嫂抠搜,不让你来拿粮救济灾民,而是我们也有自己的难啊。且不说这一家几十张嘴,都需要仓库里的粮养活,就单说我肚里,你未世的小侄女,你忍心再过来搬粮,饿着她吗?”伊尔觉罗氏抚上自己微微隆起的肚,里满是慈。
她想要继续打牌,再多唤回一儿,胤礽那仅存的良知,让他再搬几袋粮回仓库。
也罢,能要回两袋算两袋。
思虑再三,胤礽又让侍卫搬两袋粮,重新放回仓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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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次?!伊尔觉罗氏的白,都快翻到天上去了,被他洗劫一次,全府上都得节衣缩好几个月,才能填补上这一空缺。
不行!她不能睁睁看着这样的事发生。
被伊尔觉罗氏这么一说,胤礽才发现她的肚好似是有些不同,要比寻常人的大上一些,莫不是真的如她所言,有了?
觉这个办法多少能起到一些作用,伊尔觉罗氏迅速整理好绪,一副激涕零的样,“二弟,如果你的小侄女,知你如此疼她,一定会到非常开心。”
尔觉罗氏继续压着,问:“二弟?四弟的回答,怎么和你说的不太一样?”
那自己今日搬走粮的数目,可就得变一变了。不然饿着大嫂肚里的孩,以大哥的驴脾气,非得和自己拼命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