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若风伸手拍了拍他脑袋,跟拍一个小孩一样。齐云反应极大,一甩开他。
齐云了鼻,他对以前完全没有记忆,齐家父母不可信,前人更不可信。
秦楼月回过神来,“你是朕的人。”她笃定。
“前尘一梦,会让人忘掉所有呢,用量再大就能变成个痴傻疯。”柏若风诚恳,他忽然从怀里掏一个指般大的致空瓶,在手中抛着玩,一边把玩一边叹息,“咱兄弟两还真惨,都败在了这玩意上。”
看着面容苍白的齐云,柏若风开:“很简单,带你回家。”
齐云垂眸看着被推到手边的杯盏,冷不丁问:“你到底想怎么样?”
手,没有回答。
齐云自嘲一笑:“我失忆了。”他只不过是失忆,人还没死呢。怎么一个两个都把他当傻糊。
齐云瞪:“怎么又是你!”
门一关,亲兵尽职尽责守在了门,层层守卫直通到殿之外。
“我也不想来的啊。”柏若风翻了个,轻巧落到地上,“这不是有个傻大哥被人禁了,我才想方设法来救你嘛。”
这阵势,说是关押什么罪大恶极的犯人都有人信。齐云合上了窗,心如麻,不愿再想。他往榻走去,面前却忽然落个脑袋,吓了他一。
柏若风怜惜:“傻大哥诶,你知不知你失忆是人为的?”
齐云盯着那空瓶移不开,心一动,开:“你既然知那么多,又一笃定我是你兄,那为什么不想办法让我恢复记忆?”
齐云还想追问,秦楼月已经转离开了,“这段时间你就在这里好好反省反省,别想再去青楼。”
难是他不想吗?柏若风的笑容敛,他顿了顿,空瓶也不玩了,回怀里,突兀地沉默来。
看着他的模样,齐云有不好的预,“为什么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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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云盯着前人一阵,绕过他去桌边坐。
齐云不可置信抬看他。
柏若风说:“秦楼月以前在宗庙跟随大祭司修习炼药之术,你可知?”
柏若风自来熟地蹭到桌边,给两人分别倒了两杯。
齐云迟钝:“好像是叫什么梦。”
齐云心慌意,自他醒来的第一,见到的除了父母,就是秦楼月了。秦楼月的反应让他不安,他拧眉:“陛?”
柏若风摊手,无可奈何:“你在北越这么些日,总不可能一无所知吧?圣女保存的圣药是什么?”
“怎么样?这回你该信我的话了吧?”柏若风冷不防从横梁上倒挂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