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难理并不意味着不能理。
此次,一切事都比不过开导傅卉。
桌上一直讨论到一餐饭结束,冉秋这才斟酌着将话说,“其实这家人就是欺怕,仗着自己将人抚养大,这才得寸尺。”
“真好,我回来的真是恰到好!”
“确实,说到底就是要钱。”
傅卉自也知这些,但,她拿他们一办法也没有,总不可能直接上前直指着鼻拒绝吧。
这场每月一次的聚餐,并非只是为朋友之间聊聊天八卦八卦提供便利,还顺带附上彼此之间互帮互助共勉解决问题的作业。
“就是这要钱的事才难啊,给了就会有无数次,不给又来闹。”
“你这哪是看不上,就是缺少优良品德。”
他们也都烦着,不知该怎么理这件事。
“关键还是在当事人上,只要她势起来,没什么不好解决的。”
平时,唐佳算是三人中最闲的那一个,若是三人都在家吃饭,那她一般就是饭的那一个。
自从她和梁谦舟在一起后,这两人见面就掐的化学反应更明显了。
大家都知傅卉舅妈三番五次去训练场闹事这件事,也不知是不是因为闹了许久都没遭到报应,这胆一大了不少,闹的频率渐。
像这样极品亲戚的事确实不好理,尤其还是那脸厚的妇人,来一次胡闹一次,的傅卉在训练场于一个很尴尬的位置。
既然无法参加,那就只能退,所以,傅卉的选择,无疑是溜厨房,和沈南延一准备晚饭。
而今天一回来就能吃上一乎的饭菜,真好!
说了半天,两人同时叹一气:“诶,难啊!”
晚饭上桌时,唐佳刚好从外面回来,闻着香味就飘到桌前。
“其实我觉得这件事就应该以暴制暴,”梁谦舟想了好一会,“你们想啊,上次秋上前直接开骂,一就把人镇住了,所以,他们现在去训练场找麻烦都是直接避开秋的,这明显是怕了。”
“嚯,多稀奇,”冉秋笑了,“你要是像我家弟弟那样,我连一个字不会多说。”
梁谦舟幽幽:“你这是在pua我。”
傅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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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也不算找麻烦,他们应该算是变聪明。”唐佳随即接话,想着上次她去击场遇见的场景,“我记得卉卉舅妈当时是直接找上卉卉的,也没闹大,就是抓着卉卉不放,这样训练场的人也不好说什么。”
“他那是自我pua,我看不上。”
“所以,你有办法?”梁谦舟因为这件事着急了好几天,“什么办法赶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