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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舒年活泼好动，没一会就玩累了，趴在哥哥的大上睡觉，睡得脸红扑扑的，还了，惹得江云川边录DV边笑。

江云川笑了笑，握住他的手：“也不一定，要是他们知我把你拐跑了，也许爸会直接打断我的。”

“你穿了裙，但没有拍成。公主裙的裙摆太，你不小心踩上去摔伤了，我送你去医院，艺术照的事也就不了了之了。”

舒年是连夜离家走的。

舒年松了气，是他一贯的倒霉运气，但好在没有倒霉到底，要是拍了女装照才是真的不幸。

兔女郎装是夏星奇的，旗袍是郁慈航的，白连衣裙是左朝见的，而霍寻，他买了二十件款式不同的比基尼。

谁知更让他不好意思的还在后面。江云川带小舒年去拍艺术照，小舒年嫌王服丑，非要穿公主裙，抱着裙不撒手，谁劝他他就哭。

黎夜只用一只手，意味着他只能纵角走路，不能攻击舒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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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买了一台单反。

又过了几天，舒年发现家里堆了很多快递，每一份快递的收件人都不一样。

第一份是公主裙，收件人江云川。

第二份是手服，收件人黎夜。

那时的舒年小小一只，追着拍摄DV的江云川，亦步亦趋，超级可又黏人，声气地叫着：“哥哥，哥哥……抱抱小年！”

09

他哆哆嗦嗦地问江云川自己有没有拍公主艺术照，江云川摇摇，说。

江云川一手举DV，一手抱起舒年，让他坐在自己的臂弯上，小舒年眉开笑，环住哥哥的脖，在他脸上“吧唧”亲了一。

唯一什么衣服都没买的是南恒。

舒年也不厚，真的答应了，想把黎夜一顿，可这一次他作失误，竟然自己把自己死了，游戏结束时，黎夜都不敢声了，生怕惹舒年不开心。

舒年底反弹，想到了一个绝妙的主意：.诱。

屏幕外，观看DV的江云川也发了轻笑声：“好可。”

舒年大窘，他完全不记得自己还过这事！

给养父母了，早在很多年前，舒年就已经招不到他们的魂魄，想来是转世投胎了。

过了几天，江云川拿回一小箱录像带，拍的都是小时候的舒年。

偏偏他还知这已经是黎夜一个劲放的结果，整个人都灰暗了，黎夜急得冒汗，小心翼翼地说：“要么……我单手打？”

舒年和黎夜一起打游戏，全程被黎夜带飞，以至于他产生了自己也很的错觉，非要跟黎夜对战，结果输得极惨。

舒年耳朵红了：“小孩嘛，难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