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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上的女坐起,柔的云缎垂落,肤白胜雪,光洁的后背,满布青紫的伤痕和鞭痕。坐在床边的男表克制,一想到昨夜发生的事,他的心都揪起来,又痛又气,自责疚,自己的无能。
第二日,供被递到萧成那里,萧成看了容,低声问:“人呢,可理好了?”
稳固,因为传谕扶持新帝一事,得到了许多原本中立的官员的支持, 迟早会与誉王分抗礼。在这关键时候,永定王却三天两请病假,也不知是真生了病还是避锋芒。
即便为着自己的利益着想,卫国公也不希望誉王一家独大,新帝刚刚登基不久,光是理国事就已经费神劳力,本顾不上理官员中的党派争斗。
上元节,白鹤坊的大火将倚翠栏烧了净,守城军救火来的时候,三层的楼已经烧的只剩主了,火场中发现了两烧成黑炭的死尸,有十几人因为这边大火受伤,倚翠栏的老鸨落不明。
前后都抹好了药,李沅为她穿好衣裳,垂着眸始终不敢看她的睛,半晌才沉声歉:“对不起,我没能保护好你。”
外小梨传了话,不听里应答,便守在门边等吩咐。
确认事办好后,萧成喊了小梨去敲主卧的门,代她说府里采买了新的糕,请王爷过去尝一尝。
护卫轻声回:“尸扔去了城外葬岗,毁了脸,不会有人认来的。”
不知哪个民坊的小黑屋中,被鞭打烂了肤的老鸨死过去,手拿鞭的男抬看了看外的月光,凑到昏暗的烛光看同伴记录的供。
被人用钱收买的老鸨本禁不起严刑供,打了半日,将能代的都代来了。
还不够,他要查幕后真凶,将那些人千刀万剐都不够。
屋里开了窗透气,刚过上元节,天气还未回,屋里烧着炉,炭火燃烧的噼啪声莫名让人心安。
沾了药膏的手轻轻抚过伤痕,手上力轻柔,没让玉容卿再觉疼痛,冰凉的药膏抹上来,让伤痕舒服了许多。
手抓她的人一定是个武功手,他了哑让玉容卿说不话,就像李沅当初对莫竹的那样。仅仅是一家楼的打手,不该有那样的手。
玉容卿转过来看着他,柔声安,“我这不是好好的吗,咙也不是真的哑了,又没有人知昨晚的事,相公已经尽力了。”
好时机并不多, 错过这次,不知要等什么年才能制衡誉王。
誉王是个理智的人, 但极度的理智反而失了人味, 太过睚眦必报,让朝中官员分外惊恐, 生怕自己错了什么事让誉王抄家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