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回过神来,已经是泪满面,泣不成声。
“相公,我们要在一起一辈,所以我有足够的时间来认识你……”
回京后, 誉王一家因为谋反而被缉拿狱, 应天府衙审讯过后, 誉王一家被剥夺李姓,发至西南蛮荒之地, 世世代代都不被允许回到中原之地。
她从没想过改变李沅,真正的相是双向奔赴,不是单方面的改变与付。她相信他们之间存在着无限的可能。
白皙的肌肤上落了许多鲜红的血,就像冬日雪地中绽放的红梅,他衣衫被划破了好几,因为祭天而准备的庄重的礼服颜沉,本看不是哪里在血。
被他抱的越来越,玉容卿一张小脸来仰望他,“相公,你有没有受伤,疼不疼啊?”说着,眶都了。
她揽着他后背的手臂被温的血打,甚至能听到血渗透过她的衣服落到地上的滴答声,李沅微闭双像睡着了一样,玉容卿揽着他,脑中一片空白。
因为杀戮而空的心,李沅撒似的将自能承受的重量又分了一些压在她上。
李沅掉睛周围的血,抱歉地说:“对不起,让你看到我这副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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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生被磨了那么时间,再有力气也要累过去。玉容卿说:“那你坐休息一会,我就坐在这里等你。”
第122章 122 独
他们就坐在祭坛的正中央,仿佛与世隔绝一般,不受打扰。
玉容卿轻声呢喃着,明明是说给李沅听的话,却成了自言自语。
膛贴上来的心太过急促,玉容卿心中不安,追问他:“相公没有对不起我的,你快跟我说你哪里受伤了。”
缓缓增重的压力让玉容卿更加担心李沅的安危,怕他一秒就会过去,也不知他上哪里有伤,两只手不敢放,悬在空气里。
她坐在地上,让李沅靠在她上休息,边是投降的叛军被押到祭坛外,还有援军在清理战场,莫竹被玉疆拉着不能动,没有人上来打扰他们。
他不说,玉容卿便想要松开他自己亲自查看,李沅却始终不愿放手,疲倦:“卿卿,我没事,就是有些累了。”
祭天的队伍平安的回到了京城中,城墙之上的洛远风见誉王已经被人拿, 知这场反叛并没有成功,也舒了一气。
李沅不说话,四周就突然安静来,玉容卿听到了风的声音,仰看天空上飞鸟掠过,一双比翼鸟缠缠绵绵。
搂着李沅的后背,玉容卿想起了很多事,呢喃:“我知你过很多坏事,因为你受了很多委屈吃了很多苦,我不能把坏人变成好人,但我不会让你再受委屈再吃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