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很久没见他这样神好的模样,玉容卿说着不许,又逃又笑,同他嬉闹一番,半推半就也就说不个所以然了。
“你怎么起来了,不是还有伤吗。”玉容卿一边哭一边把人拉回床上坐着。
李沅默默:“这已经是第三个了,不知卿卿当年到底救了多少人命。”
“卿卿,我在秘阁见到一个新职的青年,说是当初被你救过一命,希望我能帮忙让他方面答谢你。”李沅不经意的说着,神中却满是醋意。
只要能跟她在一起,即便叫他死上千百次他都无怨无悔。
睁开睛的时候,吓了一,边躺着的李沅不见了!
过去那么多年,玉容卿哪里记得自己救过什么人,忙捂住了李沅的嘴,故作势说:“不我救了多少人,喜的只有一个,成了亲要同他相伴终的也只有一个,难相公不满意吗?”
“卿卿,皇又派人来送帖了,虽然我一个人去也没什么,但我孤零零的一个人去赴宴,只怕会被人耻笑。”
“我陪你去。”
满意与否,总是比嘴诚实一些,李沅勾起嘴角,靠过去亲在她脸上。
玉容卿全然不在意,“有时间便见一面,没时间就请相公帮我传几句话就成了。”哪里值得李沅为此事吃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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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等她惊呼声,李沅便从一旁走了过来,拿了件粉的新衣服递给她,“我看外桃都开了,今日去赏吧。”
京城太平了,党派争斗因为誉王被发西南而终止,朝堂上平稳了很多,李怀安的新政顺利施行,李沅开始收拾东西,准备上奏请皇帝准许他归隐田园。
“别别别,我吃。”
“卿卿,我了桃饼,味应该是不如外的好吃,就不拿来费你的神了。”
李沅掏手帕来给她泪,他昨天半夜的时候便醒了,养了一个月,上的伤也结痂了,看着躺在边熟睡的玉容卿,李沅觉得自己最幸福的时光也就不过如此了。
——
赏看景,养宜人,调养几天后,李沅是彻底的好了,开始缠着玉容卿要亲近。
这几天,李沅格外黏人。从前在朝园的时候,李沅也很黏人,后来到了永定王府,为王爷得端着架震慑才,收敛了许多。似乎是因为天到了的原因,李沅连喊她的声音都变得了起来。
玉容卿愣了一会,伸手了自己的脸一把,瞬间疼的皱起了眉,睁大睛看着活生生的李沅,泪又止不住了。
得她一个机灵,玉容卿迷蒙着从床上坐起来,去摸自己床的衣服,半晌没摸到。